范俞嶸就更慌了,連腿肚子都開始跟著轉(zhuǎn)筋。
“微,微臣叩見皇上?!狈队釒V想要下跪,腿卻是不聽使喚,直接一個狗吃屎地啃在了地上。
永昌帝看著范俞嶸那不爭氣的樣子,臉色就更黑了,甚至是連話都懶得問。
這樣的人是怎么能進(jìn)宮當(dāng)侍郎的?
回去他便是就要徹查。
狠狠地查!
陶玉賢看著如此沒出息的男人,怎么都是不想到自己的女兒看上了他什么,難道就因?yàn)樗且粡堖€算是人模狗樣的臉么?
范清遙冷漠地看著,心里都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兩世的父女,她早就知道她這個爹一無是處,凡事不是聽醉伶就是聽自己父親的,說白了根本就是一個一事無成的酒囊飯袋而已。
愉貴妃也是覺得丟臉,但她絕不能讓自己丟臉,故主動開口詢問,“不知范侍郎此番急匆匆的趕來所謂何事?”
這話問的很是有水準(zhǔn),若是范俞嶸當(dāng)著鬧事,也可隨意找個理由搪塞過去,若范俞嶸是被冤枉的,也可以趁機(jī)說明。
如此的磨盤兩圓,就連陶玉賢都要承認(rèn),不愧是在后宮跟皇后平分秋色的存在。
果然,范俞嶸一聽這話倒是來了底氣,“啟稟皇上,貴妃娘娘,我父親好心好意地想要讓范清遙母女回府認(rèn)祖歸宗,不想花家人竟如此的不知好歹,竟敢打傷我父親,我自然不會作罷!”
陶玉賢就冷冷地開口了,“荒唐,我花家豈是那種不講理的魯莽之輩?范侍郎如此冤枉我花家究竟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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