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醉伶再怎么跋扈也終抵不過大兒媳凌娓那粗壯的身材,不過是幾個(gè)回合,便是被大兒媳凌娓踹出了花家的大門。
馬車?yán)?,醉伶一向自詡出眾的臉蛋,被打的連眼睛鼻子都分不清楚了。
冷靜下來的范雪凝,反倒也是沉默的,同樣更是恨的。
若非不是范清遙的意思,剛剛那潑婦怎就如此看她們母女不順眼?
只是她怎么也沒想到,僅憑一個(gè)潑婦的,便是將她們母女都懟得無處遁形。
雖然不甘心,但是她不得不承認(rèn),現(xiàn)在的她根本就不是那個(gè)狗東西的對(duì)手。
可是
究竟要如何做,她才能夠如同上一世一般,壓在范清遙的頭上?
明月院里,許嬤嬤笑的眼睛都是快看不見了。
“小小姐是沒看見,大姑奶奶跟范家的那個(gè)打的那叫一個(gè)熱火朝天?!笨匆娮砹?,就能想到曾經(jīng)小姐在范家受的委屈,如今她自然是解氣的。
正服侍娘親喝藥的范清遙,聽了這話倒是沒太大的表情。
既然是狗咬狗,自然是一嘴毛的。
花月憐握住自家女兒的小手,滿眼地?fù)?dān)憂,“月牙兒,你大舅娘一直操持著花家也是不容易,你又何必為難了她,不如就將你管得賬都交給你大舅娘吧?!?
許嬤嬤皺眉,知道定是剛剛有人嚼了舌根,“小姐,您別聽大姑奶奶瞎說?!?
花月憐笑著搖了搖頭,“其實(shí)大嫂剛剛的話說得對(duì),身為花家的長女按照組訓(xùn)是要找上門女婿的,這樣才能繼承陶家醫(yī)術(shù)并掌管花家的一切,是我當(dāng)年鬼迷心竅離家嫁人,主動(dòng)放棄了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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