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少頃少頃的干什么!”
把陶琳拽出急診大樓,任豪實在忍不住吼出聲。
陶琳意外他情緒這么大,“我關(guān)心少頃有什么問題嗎?任豪,我覺得我應(yīng)該提醒你一下了,我跟少頃再不濟(jì)那也是情侶,是愛人。你總是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有些沒分寸了吧?”
“我沒分寸還是你沒分寸?江少頃還沒跟許許離婚呢,你就堂而皇之的在他身邊,怎么,自愿當(dāng)小三了嗎?”
任豪咬牙切齒:“剛剛你明明看見許許父母在那里,你還在那故意關(guān)心少頃,你什么居心啊你?就你這樣的,還口口聲聲說你愛少頃,我看你是生怕他過得好,非要拖后腿!”
陶琳的內(nèi)心被任豪戳中,氣的眼睛紅了。
可那模樣像是受了委屈一樣。
“任豪,我根本就……”
“行了!”
江少頃控制輪椅出來了。
任豪冷冰冰的掃了一眼陶琳,抬腿過去幫忙推江少頃下來斜坡。
陶琳也趕緊過去關(guān)心,“少頃,下雪天冷,你少出來活動才行?!?
她的溫柔體貼,放在過去,真的是江少頃特別需要,特別喜歡的。
他覺得這樣的女人,才叫賢惠,而不是像當(dāng)時的許許那樣,嫉妒心強(qiáng),又不容人。
可是時間久了,陶琳這種不分場合,不看眼色的體貼,讓他又憤怒又尷尬。
甚至覺得,多余!
“陶琳,你真的關(guān)心我嗎?”
“我當(dāng)然關(guān)心你啊?!碧樟詹唤猓骸霸趺戳耍渴遣皇窃S許父母說你什么了?你別……”
江少頃打斷她:“我絕口沒提她父母,你不要總是下意識潑臟水給許許。”
后面的任豪只覺得那口氣終于吐出來了。
兄弟可算長了眼睛,不再一如既往的瞎。
陶琳咬了咬唇,聲音很低:“少頃,我沒想那么多,我只是擔(dān)心你?!?
她又準(zhǔn)備用那老一套,裝可憐,扮弱者。
可江少頃已經(jīng)看膩了,“陶琳,你的確賢惠溫柔,情緒也穩(wěn)定??赡愕馁t惠溫柔越來越不恰當(dāng)了,這種表現(xiàn)一旦過頭,那就會顯得非常愚蠢?!?
“而且我跟你說過了,我們之間……到此為止。孩子們不接受你,我必須要為孩子考慮。所以,你不用再來了?!?
說完,任豪推著江少頃先一步離開,速度還有些快。
他生怕陶琳又提起過去那些破事,說她多么辛苦多么委屈,江少頃再心軟。
看著他們離開,陶琳咬著牙,手緊緊的攥著保溫桶的拎手。
他為了孩子考慮?
說的真是又好聽又虛偽啊。
這明明是權(quán)衡利弊的結(jié)果!
他為什么后悔,難道她感覺不到嗎?
之前許許什么靠山都沒有,他便不在乎。
如今得知了許許的家世,又覺得自己幫不到他了,所以就想放棄她,去找許許?
當(dāng)初她走了不過一個多月,江少頃就跟許許在一起了,不到半年結(jié)的婚。
是他背叛了她,背叛了他們的諾。
他現(xiàn)在又憑什么再一次放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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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診這邊。
許許已經(jīng)接受完檢查,昏睡間開始輸液。
許晉想要送許許那些閨蜜先離開,畢竟在醫(yī)院,空氣不算好。
不過幾位閨蜜誰也沒走,都留在這里陪著許許。
獨立休息室內(nèi),許夫人道:“你的好臉色,給江少頃倒是挺多?!?
許海強(qiáng)看了妻子一眼,并沒有解釋什么。<b>><b>r>等許夫人去看許許,許海強(qiáng)叫來自己的秘書,“讓竟勛過來給江少頃兒子做手術(shù)。做手術(shù)的時候,記得讓記者拍到。剛剛我跟他的對話,拍下來了嗎?”
“拍下了,許總。”秘書站在遠(yuǎn)處,悄無聲息錄下了從江少頃出現(xiàn)到離開的整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