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頃心中震蕩起來。
許許竟然如此惡毒,還把這東西郵寄到家里來?
晦不晦氣?!
保鏢見狀,“江先生這是什么表情?您之前不是說,要求許小姐把孩子生下來交給你嗎?現(xiàn)在交給你了,你怎么還不高興?”
江少頃大吼一聲:“瘋子!一群瘋子!”
許許發(fā)瘋,那個許晉竟然也陪著發(fā)瘋!
他們的關(guān)系,看來真的不一般??!
他倒是真小巧了許許勾引男人的手段,能讓那兩個男人這么鞍前馬后的幫她!
“嘔——”
陶琳狂吐不止。
保鏢冷冷的瞥她一眼,“如果六個月之后‘孩子’不見了,那許總可就要跟你們說道說道了?!?
說完,他便離開。
“小姐,您沒事吧?”錢嬸緊忙幫忙拍她的背。
江少頃看都不愿意看地上那東西一眼,“丟出去!越遠(yuǎn)越好!”
得知這是太太的孩子,林叔并不嫌棄,親自拿袋子裝好,又準(zhǔn)備了一個小盒子,親自找了個地方埋了起來。
陶琳落淚,“是不是許許在怪我,這才沖你發(fā)脾氣?”
“不關(guān)你的事。她真是越來越瘋了!竟然跟其他男人合起伙來折騰我!”江少頃憤怒無比。
陶琳道:“少頃你消消氣,我沒事的?!?
“你去休息休息,我出去一下?!苯夙曌匀徊粫湃卧S許這樣鬧騰。
他走后,陶琳洗了個澡,才壓下去那股子惡心。
陶琳臉上沒了笑容,“錢嬸,準(zhǔn)備東西,我們?nèi)ピ伦又行摹!?
-
月子中心。
許許剛喝完湯準(zhǔn)備休息下,結(jié)果門被人推開。
“許許,我來看你了。”
是陶琳。
她來干什么?
可陶琳并沒有邁進(jìn)去門,就被保鏢攔住了。
那位送去胎盤的保鏢,臉色很嚇人。
陶琳被擋在那,“我只是來看看她?!?
保鏢一動不動。
陶琳朝著后面沒跟上來的錢嬸看了眼,于是站在房門口說:“許許,你放過少頃吧,他已經(jīng)很辛苦了。你心里如果有氣,可以沖我來。那是我最心愛的人,我不允許任何這樣傷害他?!?
“我求求你了?!?
“咚——”
陶琳直接跪在了地上,柔若無骨的落淚懇求。
保鏢瞇起眼睛。
這么綠茶的手段,長京里多的是!
保鏢突然抬腿,一腳踩在陶琳的背上,“既然想跪,就跪的結(jié)實一點,虛跪著是什么意思?”
“??!”
陶琳的膝蓋與背部吃痛,忍不住叫出聲。
她低下頭,忍了又忍,“沒關(guān)系的,只要許許你能消氣,我怎樣都行。我知道你流產(chǎn)了很難過,可是……可是兒女緣分這東西,也是天意啊?!?
天意?
保鏢眼神更冷了。
合著他們大小姐不配有孩子?
就你配?
保鏢腳下又一用力,“那些茶茶語給我收回去。你這種貨色,在長京都活不過一天。也就姓江的那個蠢東西看不清你的真面目?!?
陶琳只覺得無比受辱,“我……我并沒有哪里對不起你們,你們何必……”
保鏢道:“想認(rèn)錯,那就一直跪著吧?!?
許許冷眼旁觀,她可沒那個圣母心去維護(hù)陶琳什么,更沒心情跟她爭執(zhí)辯論。
這種惺惺作態(tài),長京富貴圈里真的屢見不鮮。
她閉上眼睛,干脆休息下。
陶琳孤零零的跪在那里,膝蓋痛的不行,眼眶發(fā)紅。
二十分鐘后。
一道身影帶著無盡寒氣,撲面而來!
“滾!”
保鏢閃躲及時,并沒有被江少頃的拳頭打到。
江少頃趕到,第一時間扶起陶琳,“你來這里跪她干什么?”
陶琳輕輕搖頭,梨花帶雨:“我想懇求她不要再折騰你了,我很心疼。我知道她是在生我的氣,如果我下跪能夠讓許許消氣,我愿意的?!?
她站都站不穩(wěn)了。
江少頃萬分心疼,“她不配你下跪。她沒有這個孩子,也是命中注定。她那么惡毒心狠,注定所有人都會拋棄她?!?
許許太陽穴一蹦,睜開眼睛。
入眼的便是江少頃抱著陶琳安慰著,親自擦淚,仿佛在關(guān)心最愛的人一樣。
保鏢突然抬腿,對著江少頃與陶琳踹了過去!
江少頃踉蹌一下,卻緊緊的護(hù)著陶琳。
下一刻,他的人出現(xiàn),與保鏢打了起來。
月子中心的人嚇壞了,想要拉架,卻根本插不上手。
江少頃緊緊的盯著房間里的許許,“仗著認(rèn)識了許晉和衛(wèi)燁城,就這么沒有底線。我真的后悔,后悔把我的孩子們交給你。若是長此以往,他們怕是都要被你教成了禍害!”
他的惡毒語,已經(jīng)刺傷不了許許半分。
許許勾唇,“我再怎樣也還知道禮儀綱常,起碼不像你,左擁右抱,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
江少頃眼中噴火,沖進(jìn)房間,“你給陶琳道歉!”
他一把扯住了許許的胳膊,不由分說的要把她拽下床。
許許驚呼一聲。
陶琳則柔-->>柔弱弱的待在江少頃身后。
“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