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對不能讓秦桑那個死丫頭搶走她女兒的好姻緣。
她一定要想個萬全之策讓她消失。
她穩(wěn)定一下情緒說:“你放心,媽會幫你的,不會讓南初搶走你的男人,你只要好好準備演出就行,只要傅時聿看到你站在聚光燈下,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他一定會對你刮目相看的。”
——
南初從病房出來,去了護士站。
看到她過來,小護士笑瞇著眼睛道:“南醫(yī)生,昨晚睡得好嗎?”
南初有些詫異:“為什么這么問?”
“昨晚是我把你扶上床的啊,你老公對你可真好呢,他怕把你吵醒,都不讓我們進去,自己看著輸液,這種好男人可真不好找了,你可太幸福了。”
小護士說得眉飛色舞,南初聽得一愣。
她睡覺向來很輕,一點動靜都會醒,為什么她被人扶到床上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而且,昨天晚上她的任務(wù)是盯著傅時聿輸液,不應(yīng)該睡著的,這是她作為一個醫(yī)生的職業(yè)素養(yǎng)。
可是她卻入睡得很快。
這一切看起來都不對勁。
南初回想昨晚的一切,忽然腦海里閃現(xiàn)傅時聿喂給她吃潤喉糖的畫面。
難道那個糖有問題?
傅時聿給她下藥了?
想到這種可能,南初感覺脊背冒著冷汗。
以前的傅時聿就對她這么做過,不過那個時候,他喂給她的是情藥。
當她跟他生氣,不想跟他做的時候,他就用各種手段把藥喂給她。
然后等她藥勁上來,他又故作矜持不讓她碰。
渾身難受的她只能用各種撩人的手段引誘他。
傅時聿似乎很享受她勾引他的過程。
他總是欲拒還迎地問她:“桑桑,你想要什么,告訴哥哥?!?
秦桑只能羞恥地求他:“想要哥哥愛我。”
聽到這句話,傅時聿一直壓抑的情潮瞬間高漲,他掐住秦桑的腰,親吻她的小腹。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后悔,今晚就讓哥哥把這里填滿?!?
說完,他慢慢攻入秦桑的領(lǐng)地,開始屬于他的強勢掠奪。
回想起這些,南初狠狠攥了一下拳頭。
傅時聿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五年過去了,他竟然還用這么卑鄙的手段。
她急匆匆推開病房的門,神色如常走到傅時聿身邊。
“你昨晚給我吃的潤喉糖還有嗎?再給我一粒,我嗓子有點疼?!?
傅時聿并沒多想,很配合地拿出糖盒,給她倒出來一粒。
看到南初愣在那里,遲遲不肯接,他笑了一下問:“還想讓我喂你?”
他剛想把糖塞進南初嘴里,南初忽然奪過那顆糖,不等傅時聿反應(yīng)過來,直接塞進他嘴里。
并捂住他的嘴巴,不讓他吐出來。
她倒要看看,這個糖有沒有問題。
只是下一秒,她就感覺手心傳來一股濕濡的觸感。
傅時聿饒有興致地用舌尖舔著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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