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南初心口一緊。
她盯著傅時聿那雙漆黑的眸子問:“是你干的?”
祁白和喬希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少爺,一個是小保姆。
誰都不會把他們兩個聯(lián)系在一起。
祁家也因為喬希的身份,對外從來不說她就是薯條的母親。
傅時聿怎么查到的。
他為什么要查這些。
難道他早就查到薯條不是她的兒子,祁白不是她的老公,故意等著她露餡。
想到這種可能,南初只覺得一股陰森正順著脊背蔓延。
看她緊張的樣子,傅時聿露出一抹純良無害的表情,“南醫(yī)生為什么把我想得那么壞?”
南初手指緊緊攥著毛巾,“那張請柬出現(xiàn)在祁白面前太過巧合?!?
傅時聿無辜地皺了一下眉,“榮家跟傅家一直都有合作,容家千金訂婚,給我送請柬,我去不了,讓我的助理代替我出席,這有什么不對嗎?”
看他眼神清澈,南初緊繃的精神慢慢緩和。
或許是她想多了,如果傅時聿發(fā)現(xiàn)她有什么不對勁,以他的性格,早就把她控制起來,威逼利誘了。
不會是現(xiàn)在放任自由的樣子。
南初斂起緊張情緒,輕吐一口氣道:“沒什么,就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容家千金長得跟薯條媽媽很像?!?
傅時聿好像很震驚,“你不是說薯條媽媽去世了嗎?怎么會變成另外一個人出現(xiàn)?”
“我也不知道,可能只是長得像而已?!?
“所以祁白急匆匆回國,就是想去驗證一下?”
“應(yīng)該是?!?
傅時聿忽然笑得很愜意,他把臉湊到南初面前,目光直視著她說,“看到跟白月光長得很像的人,就把你丟下跑了,南醫(yī)生,你這個假老公她對你三心二意,既然都是假扮,不如考慮一下我。”
聽到這些話,南初很輕的笑了一下,“你又比他好多少,幾天前還對秦桑念念不忘的,現(xiàn)在又跟我說這種話,你的感情又有幾分是真的。”
看她語氣不怎么友好,傅時聿笑著問她:“你在吃秦桑的醋?”
“你想多了,我只是提醒你,我們之間只是合作關(guān)系,你救我父親,我?guī)桶舶仓尾。人∏榉€(wěn)定了,我們合作結(jié)束,從此以后,再無瓜葛?!?
聽到這些話,傅時聿幽深的瞳孔里逐漸浮上一層冷色。
“如果我不想放你走呢?”
南初看到他眼睛里熟悉的占有欲,緊張地攥了一下拳頭。
“傅先生想把我當成秦桑的替身嗎?抱歉,我是南初,不是你要找的秦桑?!?
聽到這些話,傅時聿感覺心口刺痛。
他都這么卑微地追求她了,為什么她還想著離開。
難道非要他跟以前一樣,把她綁起來,按在床上狠狠收拾一頓,她才會聽話嗎?
傅時聿只感覺身體里困在牢籠的那只猛獸不停撞擊著枷鎖,瘋了一樣想要沖出來。
一旦把它放出來,南初就會很慘。
她的身份也會被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