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瀟道:“太傅,不必借一步說話,如果是問她的情況,脫離危險了,但是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還不清楚,如果是問其他的,讓她自己跟你說吧,我不方便管?!?
“她始終是東宮的人,怎么不方便管?太子妃理應(yīng)管。”
冷瀟看著他恐懼過后蒼白無比的臉,語氣平和地道:“太傅,我理應(yīng)管的人只有一個,就是我的兒子,我現(xiàn)在只想治好他,別的事一概不管,今天過來,只是不想枉送一條性命,僅此而已?!?
她說完,帶著阿佩轉(zhuǎn)身走。
太傅看著她的背影,心頭五味雜陳,他一開始就不喜歡這個太子妃,因?yàn)樗某錾怼?
往事對錯,都已經(jīng)湮滅在時間里,辨不出真假了,但出身血脈不容改變。
只是今日,所見的與所想的還是有些分別,她沒有邀功,沒有得意,沒有教訓(xùn),更沒有盛氣凌人。
一點(diǎn)太子妃的架子都沒有,甚至對御醫(yī)說話都是溫和的。
而她不軟弱,相反是心里強(qiáng)大的人,才可以在敵意明顯的情況下,做到態(tài)度平和。
南宮翼天到晚上才回東宮,府中侍衛(wèi)已經(jīng)去找過他,告訴了事情,但忙于軍務(wù),加上他認(rèn)為東宮不會有人對盧良媛下毒,這不定是誰鬧的把戲,所以他沒有趕回來。
回到東宮,阿佩告訴他,今日是太子妃去救的盧良媛,他十分意外。
本以為冷瀟不會去管的。
他先回了斬月居,冷瀟剛給天恩和小龜?shù)澳松?,孩子近身的事,她盡可能自己做,不假手于人。
這也是對小龜?shù)暗囊环N彌補(b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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