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芙皺了皺眉,這里并沒有人,周邊也沒有設(shè)伏的包圍圈。
寧州境內(nèi)衛(wèi)芙已經(jīng)肅清多次,但凡冒頭的勢力早已被清算的干干凈凈。
就算真有敵對勢力蟄伏,也成不了大氣候,這也是衛(wèi)芙敢來的赴約的底氣。
衛(wèi)芙摘下了一直戴在頭上的披風(fēng)兜帽,仰起頭來,看著那黑呼呼的洞窟道
“你讓我來,我來了,姜魚在哪兒?”
此時天邊的那一輪彎月已經(jīng)被烏云掩蓋。
山間除了林羽跟弓一手里的火把,幾乎沒有一絲亮光。
那個巨大的洞口,終于緩緩走出來一個黑影。
一身黑色的長袍,在火光下竟然流光溢彩,上面布滿詭異的符文。
臉上金色的面具,在這種陰惻惻的背景下,驚悚的猶如剛從墳?zāi)估锩媾莱鰜淼纳瞎爬鲜?
“果然是你,看來趙亭州只是你手上的一枚棋子罷了。
他兵敗被俘,你又利用姜魚要挾,約我至此。
說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或者你還有什么手段,一并使出來吧!
——查吉科穆!”
面具黑袍人終于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直到整個人暴露在衛(wèi)芙的目光之下。
他寬肩窄腰,閑庭信步,行走之間,并沒有因為衛(wèi)芙的冷淡有絲毫的停頓。
直到弓一拉弓瞄準他,冷冷喝道
“止步!”
他似乎才很不情愿的停住了腳步。
一只蒼白修長的手,從寬大的黑袍袖子里伸了出來,緩緩掀開了臉上的面具。
——面具下同樣是一張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
但就這么一張蒼白又毫無血色的臉,竟然讓人覺得艷若桃李。
只因他修眉朗目,尤其眼角那顆鮮紅的淚痣,勾魂攝魄。
他不再扮演阿木的時候,氣質(zhì)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整個人顯得陰森又詭秘。
“姐姐,好歹我們一起相處了那些日子。
我是絕不會傷害姐姐的,你又何必拒我于千里之外?
我約姐姐到這里來,只是太想你了,我只是想離姐姐近些,好好說幾句話......
難道,難道這樣也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