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顯義被朱十一一番話羞辱的抬不起頭,就這么將騰沖晾在了門檻上。
朱十一在看的騰沖上門的那一刻,悲從中來,哽咽問道
“大人,那......那當真是我阿爹嗎?
有沒有可能你們不熟悉我阿爹,認錯了?!”
朱十一扔了刀,捂著胸口抱著最后的一絲希望看著騰沖。
這種絕望有希望眼神,任誰看了都心懷不忍。
但是事實就是事實,徐大人那邊也給了話,按照命案流程辦理便是。
騰沖只能沉重的點點頭道
“朱娘子還請節(jié)哀!
方才你二哥已經去辨認過了,確定是勇義侯無誤了!
如今侯府是誰拿事?還得與本官溝通一些案件細節(jié)。”
剛才被堵的說不出話的朱顯義這會兒倒是活了。
“眼下父親去了身為他老人家的兒子,我責無旁貸!
關于侯府的一切事宜,騰大人都于我說便是。
十一娘到底是女兒家,拋頭露面有失體統(tǒng)!
還不快回去你的院子去,閉門思過?
真要這樣杵在大門口,讓大家看笑話嗎?”
就朱十一跟滕沖說話的功夫,朱顯義已經想明白了。
管你什么妾生的,婢生的!說破天了你就是個早晚要嫁出去的賠錢貨!
這侯府將來,也斷沒有讓她一個庶女當家的時候!
等這陣子風頭過了,這對母女還不是要在自已手底下討生活?
人一旦有恃無恐,說話底氣就很足。
他湊近朱十一,一把攥住朱十一的胳膊低聲威脅道
“我勸妹妹還是安分些,屆時妹妹出嫁,我不介意嫁妝給的豐厚些。
若是再如此鬧騰,休怪哥哥將你配給京里最爛的紈绔子弟,讓他們來好好拾掇你!”
朱十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若說之前她還對親情抱有一絲幻想。
直到現(xiàn)在這一刻,所有的希望都幻滅了,難怪阿娘會在侯府外面給她置辦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