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舒顏張大嘴巴,驚恐的看著阿木,一直以來那個溫和無害的阿木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渾身散發(fā)著邪氣的妖魔。
他一抬手,一張紅色的符紙,就朝左舒顏的面門上飛過去。
左應欽跟幾個幕僚。正在書房里議事。
突然外面?zhèn)鱽怼斑燕ァ币宦暣囗?,是杯碟碎裂的聲音?
左應欽看了看滴漏,是閨女給自已送參茶的時辰,隨即出聲問道
阿顏?是你在外面嗎?”
外面停了一會,傳來左舒顏有些懊惱的聲音
“阿爹,是我手滑了,參茶摔了。
我再給阿爹沖一盞!”
“阿爹不著急,仔細別傷了手,讓下人收拾!”
左舒顏應了一聲,外面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應該是左舒顏自已草草收拾了。
左應欽知道自已女兒,向來沒有大小姐的架子。
些許小事,她更愿意自已動手。
這些年喝的參茶跟補身子的藥膳,都是女兒一手操持的。
左應欽也沒當回事,繼續(xù)跟幕僚商議寧州政務。
變故發(fā)生在四更天將明時。
這個時侯,是人最容易犯困,警惕心最低的時侯!
守城的士兵,一個個困的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睜著都費勁!
就在此刻,城墻根兒下,出現密密麻麻一片黑影。
他們一律黑衣蒙面,不經意露出的刀刃,反射出刺目的寒光。
然而城樓上的士兵竟然一無所覺。
那幫人一鼓作氣,沿著墻根兒涌到城墻下。
此時漆黑的天幕上,突然炸開一朵巨大的煙花。
那煙花呈現出一個巨大的狼頭,久久不散。
隨著煙花照亮夜空,城外一瞬間殺聲震天。
好似城外突然天降千軍萬馬,強行攻城。
守城的士兵被這陣仗嚇懵了!
一邊擂鼓示警,一邊大聲撕喊
“敵襲?。∮袛惩狄u?。?!”
急促的戰(zhàn)鼓,伴隨著喊殺聲,撕碎了寧州的夜!
剛領到一把長刀的柱子快哭了,喪著臉道
“牛叔,怎么會有叛軍跑到寧州城來?
寧州軍不是頂在最前面嗎?
叛軍怎么就攻到城門口了?難道寧州軍都死完了嗎?
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