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忽然上門,還提到犬子,莫非是犬子出門在外,因?yàn)楹问碌米锪四闵锨逑砷T?”
“若是如此的話,本座大可以將他找回來,向貴宗賠罪,要是有什么誤會,也可以一并解決?!?
話音落下,他對身邊的一位長老叮囑了一句。
“五長老,麻煩你走一趟,將松年帶回來?!?
那長老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宗主?!?
徐松年去往的靈地距離羽化仙門并不遠(yuǎn),以長老級別實(shí)力,來回一趟都用不了一個時辰。
他正要離開,眼前卻忽然多了一道人影。
卻正是隨凌天而來的上清仙門六長老,正攔住他的去路,冷冷的看著他。
徐千峰見狀,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凌宗主,這是什么意思?”
凌天心道我還能讓你派人出去支援你兒子不成?嘴上卻是輕笑開口。
“不必了,想必令郎很快就會回來了,還會帶著徐宗主想要的東西,只是,恐怕不是以你所想的方式。”
“在那之前,諸位還是莫要隨便離開為好?!?
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徐千峰還察覺不出問題,他也當(dāng)不了這個宗主了。
對方豈止是上門來問罪的。
這根本是來找事兒的啊。
甚至還打算堵門?
又想到凌天所說,徐松年很快就會回來,徐千峰登時面色一變。
難道徐松年在外出了什么事?
念頭剛起。
他便感知到了什么,低頭一看,腰間懸掛的一枚玉佩,正散發(fā)出光芒,微微震動。
這玉佩有傳訊功能,本為一對。
而另一塊,就在他的獨(dú)子徐松年身上。
別看只是傳訊玉佩,它可是有半仙層次的法寶,任何陣法禁制都無法阻攔其傳遞消息。
也正是如此,心系愛子的徐千峰才會隨身攜帶懸掛于腰。
“松年真的出事了?”
徐千峰一震,隨即眼中閃過怒火,看向眼前的凌天。
因?yàn)橹浪趧?wù)繁忙,若不是碰到緊要情況,徐松年都不會動用這玉佩聯(lián)絡(luò)他。
凌天卻似乎并不意外,反而輕笑著開口道。
“莫非是令郎傳訊?徐宗主,怎么不看一看?”
壓住心中躁動,徐千峰神念一動,激活了玉佩,徐松年的急促的聲音傳入腦海。
“父親,不好了!我遇到了上清仙門的人,他們無端說我羽化仙門謀奪他上清仙門的氣運(yùn)天地玄鑒,要擒拿我來威脅宗――”
話說到一半,對面便傳來轟然巨響,玉佩的聯(lián)系也被切斷。
而徐千峰此刻,已經(jīng)是面沉如水。
修行到了他這個地步,已經(jīng)難得有子嗣。
徐松年是他唯一的兒子,又天賦極高,早被當(dāng)做羽化仙門下一代宗主培養(yǎng)。
上清仙門竟敢對其動手?
他看向凌天,眼中怒火燃起。
“好啊,凌天,我還道你為何忽然上門?!?
“原來是要和我羽化仙門過不去?”
“我知道你上清仙門想當(dāng)凌駕另外三宗很久了,但也想不到,你竟行此卑劣之事!”
“今日若不給個說法,你休想走出我羽化仙門!”
與此同時,遠(yuǎn)在億萬里之外,流光宗中。
徐松年也是滿腔怒火,開口喝道。
“你們以為我羽化仙門是泥捏的么?今日便教你們知曉我等的手段!”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