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后者,這也太不可置信了一些。
就在這時,石碑上的字跡一陣虛幻,在原本的兩行字后,又出現(xiàn)了兩行字。
“補(bǔ)充后兩句,便可入秘境。”
一看到這,鐘青直接傻眼了。
他抬手就要補(bǔ)上后兩句,可抬起的手掌剛到石碑又是一頓。
“怎么來著……”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么樣的節(jié)奏是最呀最搖擺,什么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一旁。
風(fēng)傲天和藥紅塵瞪大了眼睛,好奇寶寶一般看著鐘青,更是忍不住問道:“師父,您怎么唱起來了?!?
然而,鐘青卻根本沒有理會他們的心思。
“對,是什么樣的節(jié)奏是最呀最搖擺,什么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嘴里確認(rèn)的念叨了一句之后,抬手便落到了石碑之上,留下了后兩句。
在鐘青留下后兩句之后,眼前的石碑很快就發(fā)生了變化。
宛如塵埃一般,肉眼可見的消散。
與此同時,已經(jīng)截止的小徑又重新連綿而上,朝遠(yuǎn)方連接而去。
"這,這就解了?"
“這謎題的答案,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不過師父真的是太厲害了?!?
風(fēng)傲天忍不住吐槽,同時還不忘夸自家?guī)煾敢痪洹?
旁邊的藥紅塵雖然也覺得答案的確有些草率,甚至壓根沒看明白前兩句和鐘青的后兩句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但她更心驚的,還是鐘青破關(guān)的速度。
從踏入秘境開始,一路破三關(guān),簡直就跟玩一樣。
著實是一次又一次的顛覆了她的認(rèn)知。
她美眸微動。
或許。
自己成為他的跟隨者,并不見得就是一件壞事。
更像是,一樁機(jī)緣!
可鐘青此刻卻完全沒空搭理兩人在想什么,隨著答案的揭曉,這證明了眼前出現(xiàn)的一切,并不是幻覺,更不是巧合。
所以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這道路的盡頭,到底有什么在等待著他。
他快步向前。
身后連人連忙跟上。
終于,在一小刻鐘之后,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山崖,山崖長滿翠竹,山崖之下,坐落著一棟小庭院。
此刻,庭院門正開。
似乎正在等待著他。
“師父,還是小心點(diǎn)?!憋L(fēng)傲天下意識提醒道。
鐘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
該有的警惕他當(dāng)然不會落下。
卻恰在這時,庭院內(nèi),傳來一道如沐春風(fēng)的聲音。
"有朋自遠(yuǎn)方來,還請進(jìn)來一敘。"
“你們倆在這里等著,我先進(jìn)去看看?!蔽⑽⒊烈鳎娗嘟淮鷥扇?,便不再猶豫,踏步朝庭院走去。
隨著走入庭院,庭院里面的一切,也開始被他盡收眼底。
院里石桌旁,正坐著一名白衣青年。
青年看不出深淺,坐在那里毫無修為氣息,就宛如一平常凡人一般,卻面色溫和,如沐春風(fēng),僅是看一眼便讓人忍不住升起好感。
而在青年的旁邊,還有一個矮小的黑袍人,正翹著二郎腿躺在躺椅上。
躺椅邊上,正有一只狗伸著舌頭,露出一副獻(xiàn)媚之色,幫黑袍人錘著大腿。
而這只狗的腦袋上,居然還爬著一條蜈蚣,口吐人眼的要找妹子。
如此詫異的一幕,讓鐘青止不住好奇。
“不必理會他們,坐。”
這時,石桌上的白衣人偏過頭來,溫和一笑,朝鐘青伸出請勢。
既來之則安之,鐘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在白衣人對向坐下。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但是不必緊張,我對你沒有惡意。”
白衣人拿出酒壺,幫鐘青倒?jié)M一杯。
接著又悠悠笑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在下易楓,是一百萬年前游歷到這個世界的一個藍(lán)星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