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唯一和他有過不清不楚關(guān)系的,也就之前那什么火靈兒一人。
他辜負(fù)鬼去?
想到這兒,他眉頭微皺。
“姑娘,我好像并不認(rèn)識你!”
夜魅羞澀地點了點頭。
配合那狂風(fēng)暴雪,猶如凜冬中的一朵白玫瑰。
亭亭玉立,含包待放,當(dāng)真是天下罕見,我見尤憐的尤物。
“不錯!”
“鐘郎從未見過我,但我卻是對鐘郎一見鐘情!”
此時的夜姬,臉色嫣紅。
心中忐忑羞煞到了極點。
自己和對方第一次見面,就表達(dá)了心中的愛意。
他會不會認(rèn)為,自己是個輕浮放縱的女人?
但若是不直接表明心意,恐怕會引來更大的誤會。
想到這兒,她不由憤恨地看了孟正非和寧昊一眼。
若非他二人的突然闖入,自己未免鐘青誤會,急著跳出來解釋,豈會弄成如今這尷尬的局面。
被她這么看上一眼,孟正非和寧昊只感覺頭皮一陣發(fā)麻。
今天的事,對他們來說,絕對是震碎三觀的大事件。
他們以為的夜姬,是心懷不軌的,是對鳳羽宗抱著滿滿惡意的。
但是現(xiàn)在,好像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對方,竟然是對鳳羽宗這位前輩抱著仰慕之心而來。
一向泰山崩于頂而色不變的孟正非和寧昊這下是真的變色了。
不管是鐘青還是夜姬,都非他們招惹得起的存在。
這場面,當(dāng)真是他們有資格參觀的嗎?
自己二人,如今竟然看到了一個動了凡心的圣人。
他們,不會被滅口吧?
在二人心慌意亂之際。
夜姬卻是沒再理會他們。
轉(zhuǎn)而一臉柔情地看著鐘青。
“鐘郎……!”
“打??!”
鐘青被她左一聲鐘郎,右一聲鐘郎,叫得渾身不自在。
內(nèi)心深處,當(dāng)真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般,別扭得慌。
“我叫鐘青,姑娘直接叫我名字就可?!?
此話一出!
夜姬臉色霎那間一片慘白。
整個人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
猶如海面暴風(fēng)雨中搖晃的孤舟一般,盡顯搖搖欲墜,整個人好似受到了莫大的打擊,精氣神瞬間萎靡了下來。
那風(fēng)雪中搖曳的身姿,再配合那張生無可戀的臉,當(dāng)真是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懷中好好疼愛憐惜一般。
“主人,這么漂亮溫柔的姐姐,你怎么忍心兇她呢?”
小嘎在一旁為夜姬打抱起了不平。
一雙大眼淚汪汪的,心疼得不行。
鐘青郁悶極了。
他不過在陳述一個事實,怎么就變成兇她了?
頭疼,相當(dāng)頭疼!
夜姬眼神暗淡了下來,在她看來,鐘青此舉,明顯在刻意與她拉開距離。
縱然這一幕,其早有心理準(zhǔn)備。
可真當(dāng)事情發(fā)生在眼前之時,還是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顯然。
在鐘青極道魅體的影響下,夜魅已經(jīng)被影響的不太正常了。
她輕咬紅唇,臉色慘白道:“對不起,是夜姬太過放肆了!”
“先前夜姬確實抱著不軌之心來到鳳羽宗!”
“但自從見到鐘……公子之后,夜姬世界中,便只剩下了公子一人!”
“夜姬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必然是配不上公子的?!?
“此生,只求能遠(yuǎn)遠(yuǎn)看著公子,就心滿意足了!”
“但是這二人說我對鳳羽宗抱有不軌之心,夜姬實在不愿公子誤會,這才出來解釋。”
“公子,夜姬此生,一顆心早已非您莫屬!”
“不知,公子可否給我個機會?!?
“只要能跟隨在公子身邊,哪怕公子讓我端茶倒水,當(dāng)牛做馬,夜姬也是千萬個愿意的!”
說話間,夜姬一臉決然躬身跪倒在地道:“公子,還請,給奴一個機會!”
“此生若不能跟隨公子,奴這一生,活著也沒什么意義了!”
說到最后,其之臉上,已是出現(xiàn)了一股決別慘色。
顯然,若鐘青不愿意收留,她當(dāng)真能做出自裁在鐘青面前之舉。
這一幕,看得麒麟心神大動。
“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
小嘎雙眼噙滿了霧花,儼然被感動得不要不要的。
搖著鐘青的褲腳為夜姬求情道:“主人,念在這位漂亮姐姐一片赤誠的份上,你就收下她吧!”
鐘青揉了揉眉心。
有些無語地看向長空。
內(nèi)心哀嘆一聲:這都叫些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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