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鳳應(yīng)天昏迷之后!
云層之上!
有三眼鳳犬疑聲道:“族長,怎么昏過去了?”
雖說他們負責(zé)監(jiān)視鐘青等人的行跡,卻是不敢太過靠近,因此,并未聽清他們說了什么。
“還能因為什么?”
阿爾卑朗聲道:“必然是族長為了解除我三眼鳳犬族的詛咒,受了天大的委屈和侮辱?!?
“不僅如此,為了能取信敵人,族長連少主都搭進去了?!?
“你看少族長為了我族群未來,賠了不知多少笑臉?!?
“爾等又何曾看到少主這般卑躬屈膝過?”
“一切,還不是為了我族群未來!”
聽到這兒,眾人無不露出動容之色。
他們無法想象,自家族長,到底受了何等委屈,才能直接氣到暈厥過去。
他們同樣無法想象,少主那強顏歡笑的面容之下,又隱藏了多少心酸和委屈。
此刻,眾人當(dāng)真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若是有可能,他們恨不得能取而代之,代替族長和少主承受那份委屈和心酸。
阿爾卑更是道:“三眼鳳犬族有此族長和少主領(lǐng)導(dǎo),何愁日后不能大興。”
“如此功績,必不能泯然于眾也?!?
“爾等且在此地繼續(xù)監(jiān)視?!?
“我要立刻回族群大肆宣傳?!?
“讓他們的功績,隨著我三眼鳳犬族的歷史,永垂不朽,照耀古今。”
“他們,是偉人,更是我三眼鳳犬的驕傲!”
“是我們所有族員的榜樣?!?
話音落下,其整個人已然化成一道流光,轉(zhuǎn)瞬間便消失在了天地盡頭。
獨留下在云層中,自我感動的一眾三眼鳳犬。
然而他們殊不知,此時的鳳天,哪有什么半點心酸委屈樣。
他的一切行為,都是發(fā)乎于心。
甚至還有幾分迫不及待。
他對著雞一朗聲道:“前輩,我三眼鳳犬族的寶藏就埋藏在五行之地交匯處的五行寶塔內(nèi)?!?
“此塔需要我三眼鳳犬族老祖及其嫡系血脈方能開啟?!?
“而我,正好是老祖嫡系?!?
“你們?nèi)粲行枰铱梢噪S時帶你們前去取寶?!?
這話,不僅讓雞一詫異了起來,便是鐘青一行人,看向他的目光也多了幾分異色。
這年頭,還有人迫不及待帶人去取自家寶貝的存在?
鳳天感受到一眾詫異的目光。
笑著解釋道:“各位前輩,我一看你們便覺你們氣宇軒昂,卓爾不凡?!?
“更何況,稻草人前輩對我有著天大的恩情?!?
“若能用一個寶藏,交好各位前輩,我覺得千值萬值?!?
“就是不知道,前輩能不能給我一個,追隨左右的機會?”
說到后面,他目光灼灼看向鐘青。
很顯然,從稻草人的稱呼和眾人的態(tài)度中,他知曉,這才是真正能當(dāng)家做主的存在。
鐘青見此,笑了。
這些年來,他接觸過的人不少。
但像鳳天這般特別的,還真就不多。
他沉吟片刻后,緩緩道:“此事,待取完寶庫后再議?!?
聞聽此,鳳天有些失落。
過后再議,這無異于拒絕的信號。
是看不上他嗎?
是了!
稻草人這等恐怖的存在,也要在其座下聽令。
相比起稻草人,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看不上他,也是正常的。
不過,鳳天轉(zhuǎn)念一想。
似這等存在,若是不愿收他,直接拒絕便是。
過后再說,證明自己并非沒有機會。
很有可能,這是前輩對自己的一種考驗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