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師們一臉迷茫,校長解釋道:“鄒先生面子大,才有這種手段。現(xiàn)在我們的卡車客車都是靠著進口,光是軍隊用都不夠,偶爾還要負擔整個國家的物資調運,緊張得很。
連郵政僅有的一些重型卡車,都是負擔北京到上海這種重要線路,這種縣級小城市,有一輛青頭鴨承擔郵件寄送任務就不得了了。
我們進來的時候春節(jié)剛過完,還沒下雨,路面勉強能進來,等春天下雨時候你們再看吧。
你們說的這些東西本來就不值錢,要是運費貴了,外面誰還要呢?”
大家多少都讀過書,知道貧困地區(qū)一個最大的共性,除了物產貧瘠之外,就是交通不便。
今天他們就親眼著到了,三輪車本來就已經很輕便靈活了,但還有很多地方開不進去,要靠著家長和學生的一雙腿硬走。
一場會下來,讓大家對自己肩負的責任有了更深的理解。
學校里的這幾干孩子,就是山區(qū)的希望,只有他們能學有所成,才能走出大山,擺脫貧困的命運。
而寧愿不做富家小姐,跑來做支教老師的趙二小姐,顯然不是走尋常路的人。
躺在床上翻了半天,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開始寫信。
一封寫給自己的爺爺,一封寫給北京臨天教育慈善基金會鄒臨天同志收。
第二天一早,懷里著忐忑的心情,把信件交給了負責信件收發(fā)的門衛(wèi)室。
近在武漢的趙老爺子先收到信,打開信看完,自己莫名其妙就在那里笑了起來:“有意思,做紅色資本家?全力投資扶貧事業(yè),鑄就趙家的不壞金身?”
揮手讓人把趙家老大找了回來,把信扔給他:“看看你二閨女,是不是比你這個昏頭昏腦的老子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