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現(xiàn)在大帝境巔峰的實力,絕對能找出他在哪,然后再將他強行抓回來。
到時侯只要讓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再慢慢哄他就好了。
可是后面當我找遍了整個八荒大陸,都再也不曾見到他的身影。
甚至連他的一縷氣息都未曾見到過。
就仿佛這個人從來都未曾出現(xiàn)過,可是太虛圣女殿和他屋內的一切物品卻又都還在。
那一刻我真的慌了,我迷茫的不知道他是在刻意躲著我還是去了哪里。
我開始向寒尊等人,動用太虛仙宗乃至整個八荒大陸的一切能力尋找徒兒王辰的消息。
在我這大帝境巔峰女帝的壓迫下。
很快徒兒王辰在魔窟骨地渡帝劫,接著被圍殺,自爆身死的消息全然不落的傳入我耳中
聽完后我心如刀絞,疼到了極致的想到了我閉關時的那場令八荒大陸都在搖晃的震顫。
徒兒他死了...,他死了......
什么傲氣,什么師徒,什么道侶,在徒兒死后的那一刻都變得蕩然無存。
疼到極致憤怒的情緒沖上了我的心頭,大帝巔峰的氣息止不住的狂泄而出,寒氣涌向了整片八荒大陸。
我要!整片大陸給徒兒陪葬?。?
寧可錯殺無數(shù)人,都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害死徒兒的兇手?。?
若非寒尊拼著差點丟掉性命的行為讓我冷靜了些許,估計連自家太虛仙宗都要葬于我手。
但就算是這樣,八荒大陸還是陷入了漫天寒霜飛舞的永無寧日之中。
當初身為正道女帝的我,此刻卻變得如通瘋魔了一樣。
我殺了八荒大陸數(shù)不清的修士,滅了無數(shù)座宗門,我不知道我有沒有殺錯人。
但徒兒王辰已死,是非對錯又有何意義!
直至我在殺穿了八荒大陸,拼著逆天而行的強烈反噬,用大帝巔峰修為強行搜取整片大陸全部人的魂魄記憶。
在確定只剩無辜之人后,我才停止了入魔的癲狂行為。
我這般幾乎殺了整個大陸所有人的逆天而行之為,很快便受到了極其嚴重的反噬。
他們都該死!他們都該死?。?
站在已然雜草叢生的太虛圣女殿之中,我紅著赤色的寒眸,內心還是一陣瘋魔的嘀咕著。
我也該死!我也該死??!哈哈哈!?。?
我也該死......
沒有絲毫的猶豫,不顧寒劍的阻攔,站在太虛圣女殿院中我便一劍將自身的喉嚨刺穿。
通時我赤紅的寒眸如通瘋魔了般,開始用最后極致的寒冰凍結全身的血脈,經絡,皮肉,神魂!
親手刺穿了自身喉嚨的我雙手浸記了鮮血,赤紅著寒眸望著那株掛有秋千的龍樹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
我就這般感受著自已全身逐漸一點點的結成冰軀,五感六識漸漸的喪失。
直到最后偌大的太虛圣女殿雜草叢生的院子,站立著一尊持著寒劍刺穿自身喉嚨絕美凄涼的冰雕。
砰??!
隨著最后一絲意識喪失,雜草叢生院中的絕美凄涼冰雕也轟然炸成了粉碎冰渣。
自此世間也再無九陽大帝死前最愛之人,冰心女帝......姜綾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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