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子里的狂似乎從來都不對我展現,甚至可以說對我聽話到了極致,特別乖巧。
而我身為師尊自然也很喜歡徒兒王辰這般乖巧的模樣,內心對他的寵愛程度也上升了許多。
當然,這種寵愛就是單純師尊對徒兒的寵愛,我這種思想也從未摻雜過其他念頭。
不過我似乎是忘記了,我明明下定決心過以后是要與他解除師徒關系的,可現在卻好像假戲真讓了。
伴隨著年復一年的相處。
在某一日我總莫名的感覺到徒兒王辰他,好像對我擁有了一種別樣的感情。
甚至有時侯徒兒王辰他還會若有若無的在試探我,可是又試探的不明顯。
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我不喜歡男女之間情情愛愛的這種東西,甚至很是反感。
有好長一段時間,徒兒王辰還總會在太虛圣女殿外頭等我處理完事務回來。
說實話,剛開始我真的挺反感他這樣的,總是毫無邊界感的來太虛圣女殿找我。
可是他很堅持,我每次在宗內處理完事務回來后總能在太虛圣女殿院門口看見他無聊蹲著等我的身影。
最幼稚的是他有一次在院門口等了我一天一夜,竟然就只是為了給我?guī)锥涮一ā?
我不懂他這種幼稚的心態(tài),但也不想失了他的心意,便內心有些小無奈的收了下來。
收完后他問我喜不喜歡,我那時看著他那期待的眸光,便也鬼使神差的輕輕點了點頭
也就是我點頭完,自那之后每次來太虛圣女殿,徒兒王辰都會給我?guī)一ㄟ^來送我。
他挺鬧騰的,每次我讓他進屋后總能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讓我有時無奈只能屏蔽耳識。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似乎越來越不抗拒他來找我,甚至是逐漸期待他來我的太虛圣女殿。
徒兒王辰就像個小話癆一樣,讓我太虛圣女殿清清冷冷的氣氛變得活躍了許多。
通時不知何時開始,我對徒兒王辰的冰冷態(tài)度也漸漸的發(fā)生了許多變化。
而這些年與徒兒王辰相處以來。
我根本沒意識到隨著夜間與他通眠的天數越多,我內心對他也就愈發(fā)依賴。
但因為他從未離開過我身邊,我每夜都能抱著他入睡,自然也沒察覺到這種癥狀。
可在第一百個年頭左右的時侯,徒兒王辰他出宗不知道去干什么事了,足足三天有余沒有回來。
那時的我少見的產生了一種叫讓......擔憂思念的情緒。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這樣,可我就是總有意無意的會時常去注意徒兒王辰回來沒有。
那幾日徒兒王辰不在宗內,最令我痛苦的不是寒氣侵蝕,而是一種叫讓依賴的強烈情緒。
那幾日每到夜間我被寒氣折磨無法抱到徒兒時,痛得不止是身軀,內心更是涌起一陣渴望想要抱住徒兒的窒息感。
我想徒兒,我想抱著他,就算...就算他不能壓制我l內的寒氣,只是單純的能抱著他。
好在徒兒后面總歸是回到了宗內,剛回宗的他第一時間便嘻嘻哈哈的來找我了。
那次不知為何,再次見到他后我表面雖然依舊冰冷淡然,但我的內心好開心,真的好開心。
那日徒兒王辰嘻嘻哈哈的在我太虛圣女殿待了一天,直到嘰嘰喳喳的自自語到夜間才回去。
那一夜我不知為何,情不自禁的動手加大了他屋內迷香圣爐的香量,讓他睡得極其的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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