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萍萍蜷縮著坐在床上,雙手抱著膝蓋,不敢再看安康一眼。
而掛斷了電話的安康也對她沒有了半點興趣,上前伸出一只手:“手機呢?”
雖然不明白安康的意思,但薛萍萍還是乖乖的把手機遞了上去。
安康瞥了她一眼:“我沒讓你走之前,你就在這里老老實實的待著,明白了嗎?”
薛萍萍微微點頭,不敢開口。
安康的手段她也略知一二,再加上他剛才提到過金龍的死,更是讓她嚇破了膽。
如果她完成了任務(wù),就能把安康送進監(jiān)獄,也就不用考慮這些了。
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暴露,非但惹不起安康,恐怕連張勇也不會放過自已。
所以,安康根本不需要采取任何措施,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讓她老老實實的坐在這里。
......
安康開了另外一間房,躺在床上睡了四個小時就被鬧鐘吵醒。
早早的在酒店門前等到了徐北,對方也是打著哈欠,一臉壞笑:“怎么樣?拿下了沒?”
徐北并不知道薛萍萍的身份,更不是知道薛萍萍是來陷害安康的。
好在安康沒有拿下,如果真的做了什么,恐怕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被請進局里了。
安康沒有回應(yīng),只是催促道:“你就別操心這個了,還是趕快去接親吧~”
雖說一切從簡,但接親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出了不同。
人群中,安康一眼就看到了喬梁。
同時在喬梁身邊也有幾個一看就是領(lǐng)導(dǎo)的人,此時都站在錢家門外。
安康知道,這些人表面上說是來送親,但實際上都是向錢國強諂媚。
在這個圈子里,領(lǐng)導(dǎo)可以說不需要,但是你卻不能不出席。
天知道領(lǐng)導(dǎo)會不會小心眼,會不會覺得你不把他放在眼里。
所以,即便他們什么都不需要做,只是來露個臉,也還是來了很多人。
另一邊,公安局長孟慶龍和秦柯的父親秦宏揚也站在一個中年人旁邊,估計那人應(yīng)該就是政法委書記了。
而看到安康穿著一身伴郎裝出現(xiàn)在徐北身邊,除了喬梁以外,另外兩人也都萬分驚訝。
孟慶龍湊到秦宏揚身邊,神神秘秘的問道:“這小子什么情況?人家錢書記的女兒結(jié)婚,他湊什么熱鬧?”
秦宏揚也是一頭霧水:“他沒和我說啊,你幫我看看,秦柯是不是也跟著一起回來了?”
孟慶龍并沒有看到秦柯,反而諷刺道:“真不知道你這個老丈人是怎么當(dāng)?shù)?,連自已的女婿都不好好了解?!?
秦宏揚面色平靜,但心里卻有些不悅。
雖然覺得安康和錢小玉有牽連是好事,但還是讓他覺得在孟慶龍面前丟了臉。
于是便躲到一邊給秦柯打去了電話。
還不到七點,秦柯也還沒有起床。
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帶著一點起床氣:“爸,這才幾點啊......”
秦宏揚開口就質(zhì)問道:“你在哪?”
秦柯顯得有些不耐煩:“這么早,我當(dāng)然在家睡覺啊?!?
“安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