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澡,時(shí)間不早了。”
傅初安單手搭著她的腰,“該睡了。”
沈南霧哦了一聲,卻沒有任何動(dòng)作。
“累了?”
“有點(diǎn)?!?
沈南霧打了個(gè)哈欠,往他懷里鉆。
傅初安想了會(huì),把人抱起,順勢就往浴室走。
他先是在浴缸里放水,把沈南霧放在洗手臺(tái)上,找到皮筋把她的長發(fā)盤成丸子頭后,除去她的衣服,把人放進(jìn)浴室。
嘩嘩的水流聲響起,沈南霧躺在浴缸里,腦袋微微歪著,盯著站在花灑下的男性軀l。
看著看著,睡意沒了,倒是欲念跑了出來,沒一會(huì)便侵蝕四肢,有癢有麻。
傅初安單手撐著墻,另外一只手抹去臉上的水珠,剛準(zhǔn)備關(guān)水,身后便貼上一具溫軟的身l。
被溫水浸潤過的身l都帶著炙熱,接觸的瞬間,曖昧四起,瞬間溢記浴室。
“不是說困了?”
沈南霧一只手落在他胸膛處,微微用力往自已這邊壓,兩具熱烈的身l緊密貼在一起,沒一絲縫隙,“我想要了。”
她一向直接,情事也一樣。
她也不覺得直面自已的生理需求有什么丟臉的,是人就有需求。
呼吸聲逐漸變得粗重,傅初安側(cè)目,欲又止。
最后還是沒忍住,扣著沈南霧的手拉了一把,讓她站在前面。
濕熱的吻落在她臉頰處,緩慢游移,最后落在她耳垂處。
“嘶……”
沈南霧被吻得找不到北,臉蛋和身l都泛著粉紅,不知道是被溫水淋的,還是情欲作祟。
她一直都知道,傅初安格外喜歡耳垂這個(gè)部位,雖然,不知道原因。
這會(huì)他耐著性子伺侯著,耳垂被吸吮著,又酥又麻。
“傅初安……”
沈南霧覺得,傅初安有吊著她的嫌疑。
他手上有薄繭,磨礪感很強(qiáng),偏偏這會(huì)他四處游走,力道不輕不重,格外磨人。
沈南霧閉著眼,雙手撐著墻,瓷磚透著冰涼,貼著她的人卻是火熱的,冰火兩重天的滋味,蝕骨銷魂。
意識(shí)完全跟隨著那只手,游走過的地方燃起陣陣火熱。
“嗯?!?
傅初安嗓音粗重,濕熱的吻落在她瑩白圓潤的肩上,一下又一下啄著。
瓷磚上沾了水,有些滑,沈南霧好幾次差點(diǎn)沒站住。
每次快要跌坐下去時(shí),腰間就多了只手把她撈起來,然后讓她繼續(xù)扶著墻。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恥的欲望被勾出來,她眼色迷蒙。
偏偏有人卻還是磨磨蹭蹭,不肯給她個(gè)痛快。
“你不行就算了!”
她偏著腦袋瞪他,有種氣急敗壞的味道。
水流聲中夾雜著一道很輕的笑,不知道是不是自已聽錯(cuò)了。
傅初安讓她轉(zhuǎn)過身,后背貼上瓷磚的那刻,沈南霧整個(gè)人激靈了一下。
炙熱的吻落在她心口位置,粗糲的手掌覆上來,傅初安抵上來,吻落在她眉間,然后找到她唇的位置,廝磨著,啃咬著。
沈南霧腦袋放在他肩上,任由蝕骨的快感侵蝕自已。
浴室內(nèi),煙霧繚繞,持續(xù)的水流聲和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聲臨近凌晨才結(jié)束。
“你愛我嗎?”沈南霧突然想要一個(gè)答案。
傅初安咬著她耳朵,明明深陷情欲的泥沼,聲音卻帶著莊重和承諾,“愛?!?
結(jié)束后,他低聲呢喃,“沈南霧,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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