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看到了小雌性,只一眼,他的眼里再也容不下任何獸。
他發(fā)誓要守護小雌性,讓她開開心心地過每一天。
余渺一直仔細地聽著。
她終于知道炎災(zāi)為什么是這樣的性格了。
以前都沒有獸人和他說話,他一直自己跟自己說話。
最多就是悄悄地潛伏到其他獸人那里,聽他們說什么。
要不是這樣,恐怕連話都不會說。
余渺忽然覺得炎災(zāi)其實挺可憐的。
唉。
也不對,心疼男人倒霉一輩子,心疼獸人也不好。
炎災(zāi)走南闖北,一直都沒有翻船,本身也是很厲害的獸人。
炎災(zāi)問了她很多的問題,可她都找不到機會回答。
......
說到最后,炎災(zāi)小心翼翼道:“小雌性,我以后能不能跟著你啊,你放心,寒季過后,我就遠遠地跟著,不會傷害你的,只有寒季我再來你身邊,怎么樣?”
余渺慢慢消化。
看著炎災(zāi)期待又不安的神情,心里剛才對他舔她手指的行為已經(jīng)原諒了一些。
“如果你沒有計劃的話,我們也可以一起的,反正我和血牙也沒有目的地?!?
余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自從聽了他的故事之后,現(xiàn)在看他哪哪都順眼。
果然,看多了棄獸城的那些冷血獸人,外面的獸人每一個都眉清目秀的。
“我叫余渺,你叫什么啊。”
炎災(zāi)卻卡了一下殼。
仔細地想了想,他不確定道:“我是叫炎災(zāi)還是紅毛?”
余渺詫異地瞪圓了眼睛。
“這都不是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