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和你都是江,也同樣是江家的犧牲品?!苯瓑翥漕j廢的跌坐在地上,雙目失神。
從她給江汐捐腎的事件上可以看出,她的父母把她當做了利益交換品。
說起來,她比江汐還慘。
至少她的父母很愛江汐,從不會做賣女求榮的事情。
為什么同為江家的女兒,她會落的如此下場,被父母算計,被閨蜜算計,還被關(guān)在永無天日的監(jiān)獄。
她心生出嫉妒。
從江夢沅眼中看出死性不改,江汐可不會信她賣慘的外表。
“江夢沅,人的出生你無法改變,但你可以改變你自己的命運。”
話落,她站起身挽著裴澈,深深看了一眼江夢沅,轉(zhuǎn)身離開。
回去的路上,江汐一直悶悶不樂。
一想到二叔對自己的父親痛下殺手,爺爺還將他父親辛辛苦苦擴大的江氏轉(zhuǎn)到二叔手中。
呵,還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盤。
“汐汐,根據(jù)江夢沅的話,你父母的死和二叔江懷川有關(guān),我會讓人順著這條信息查下去?!?
“查裴泓和江懷川,兩人看起來沒什么交集,但我不覺得。”江汐冷靜的思考,記憶中的江夢沅和裴綰妤不是同學關(guān)系,也不是一個圈子的人。
除非江懷川和裴泓有關(guān)系,才讓兩人有了交集。
等等。
如果江懷川和裴泓有關(guān)系,那江懷川在緬北的案件中又處于什么位置?江懷川會不會替裴泓做過事?
她握住裴澈的手臂,興奮的說:“我知道了,裴泓知道江懷川的事情,說明裴泓是知情人。剛江夢沅說江懷川被人威脅,那他可能一直被對方拿捏把柄,搞不好一直在替他做事?!?
“我們遺漏了一個點,裴泓倒了,但江懷川還在涼城?!?
裴澈蹙起眉頭,覺得汐汐的話不無道理,眸色沉了下去。
“行,我讓人查江懷川和緬北的事情有沒有關(guān)系。”
如果有關(guān)聯(lián),那江懷川就是自找死路。
江汐回去后窩在臥室,心情有幾分的復(fù)雜,視線一直落在手機的屏幕上。
過了許久,她還在猶豫要不要按下去。
直到裴澈都忙好事情走進來,他看見江汐一直窩在沙發(fā)上盯著手機看。
在看什么?
他坐在她的身側(cè),大手將人攬入懷里,“寶寶,在想什么呢?連我來了都不知道?!?
江汐轉(zhuǎn)頭與他對視,手上的動作來不及收手機,發(fā)現(xiàn)裴澈已經(jīng)看到她手機上的屏幕了。
額~
她心底暗叫了一聲不好。
果然,裴澈的臉色沉了下來,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汐汐一直盯著池宴禮的聊天框在看,是在回味?還是想池宴禮了?
不管是哪種可能,都不是好現(xiàn)象。
“阿澈,你別誤會?!苯敝忉?,怕她家的醋壇子又翻了。
裴澈深吸了一口氣,收回視線,目光看向懷里的女人,壓著洪荒之力,淡定的開口。
“你說?!?
快解釋,不解釋,他真要忍不住了。
江汐一直都知道裴澈和池宴禮是死對頭,以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裴澈肯定更討厭池宴禮了。
她乖乖的解釋:“我之前的手機在池宴禮手中,我想拿回來。”
聽到汐汐的解釋,裴澈心底的不爽才稍微少了一點。
“補一個號碼不就行了?”
她想要用原來的號碼,一句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