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口氣倒是不小?!毙煊袢崂淠膾吡怂谎?,沒有一絲的恐慌。
明明是階下囚,卻給江汐一種她才是大佬的錯覺。
江汐冷視著徐玉柔,不愿與她廢話,讓人帶她離開機場。
盧越澤行動前就發(fā)出了信號,很快就有人來對接。
對于徐玉柔的特殊身份,不能走漏風聲,秘密押送她離開。
走前,徐玉柔失笑道:“江汐,你以為你贏了嗎?這場游戲,你不是贏家,反而會讓裴澈送死?!?
“送死”兩個字,咬字清晰,故意加重聲調。
江汐被吼得心跳加速,不安的情緒從四面八方襲來,莫名的慌。
她對上徐玉柔那雙染了笑的眼睛,越看越不安。
徐玉柔為什么這么說?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死到臨頭還說風涼話?!苯患づ膽涣嘶厝?,氣的雙肩都在發(fā)抖。
“這場游戲的最終玩法,不是你,也不是裴澈,更不是我?!毙煊袢峁粗剑c到為止。
江汐擰著秀氣的眉頭,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知道徐玉柔不可能會和她說有用的信息。
就沒必要繼續(xù)聊下去。
她讓盧隊長帶走了徐玉柔,正好也錯過了上機的時間,又一次坐在vip的等候室。
冷靜下來后,她開始思考。
當時她是怎么被帶到緬北?
她的眼睛一直被蒙著,然后上了一輛電動的推車,一路顛簸了很久,幾次都差點讓她吐了。
周圍的環(huán)境貌似很潮濕,溫度也很低。
特別是聽他們說話有回音。
應該是在地下室通道的那種?
腦海一下子了然,雙手激動的拍在大腿上,興奮的說:“是密道?!?
盧越澤親自守在江汐一旁,不解望著她。
“盧隊長,裴泓輸送販賣的人口是通過密道輸送緬北?!苯秸f越激動,好似勝利就在眼前。
盧越澤愣了一下,正想把這件事情匯報上去,就接到了電話。
“喂……”
掛了電話后,他高看了一眼江汐,佩服道:“江小姐,被你猜對了。目前裴爺已經找到了密道,據說裴泓毀了機關,大家正在極力的搶修密道?!?
具體情況他不清楚。
江汐終于得到了裴澈的消息。
只是,她的耳邊仍是響起徐玉柔的話。
阿澈會有危險。
這種預感越發(fā)的強烈,直覺裴泓能修這么長的密道,投放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密道怎么可能會如此簡單?
她大膽的做了一個決定:“我想去看看?!?
“江小姐,裴司令讓我必須送你回涼城,請不要讓我為難。”盧越澤只想安全把人送到,算是完成一件任務。
江汐知道他會拒絕,又聽命于裴司令。
她干脆給裴淵明打了個電話。
“裴叔叔,我想讓盧隊長送我去阿澈那里?!苯岢鲎约旱囊?,繼續(xù)說:“你先別急著拒絕,我認為我是最熟悉緬北基地內部情況的人?!?
“基地內部有很多機關,我怕裴澈會吃虧?!?
字字句句都是擔心裴澈。
裴淵明明白她的用意,說不擔心自己的兒子是假的。
本來緬北一案,他是沒打算讓裴澈參與進來,現(xiàn)在完全是改變了整個計劃。
“行,一定要聽盧隊長的話?!?
掛了電話后,一行人更改了目的地。
盧越澤與裴澈那邊的人聯(lián)系上,直接帶著江小姐過去了。
目前那里已經被包圍,全部是裴司令的人,沒什么危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