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澈呼吸有些重,呼出的熱氣縈繞著兩人,氣氛也隨之變得曖昧。
江汐瞥了一眼前排的時北和陸清梨,耳垂立馬就緋紅,雙手又被他緊緊的握住,完全掙脫不了。
“說?!?
裴澈逼迫下,江汐依舊說不出口。
這沒法比啊。
他爸可是裴司令,他怎么比?
“江汐,你再不說,我繼續(xù)咬了?!迸岢盒乜诙轮y受,很氣她有事不找他,偏偏要找他那位偉大的裴司令。
在他即將又要咬下去,江汐立馬求饒,“你……你你厲害?!?
“你騙人?!?
“騙你是小狗。”
陸清梨聽到江汐求生欲的話,知道她是被逼才妥協(xié),忍不住的笑出聲。
“原來裴澈喜歡小狗。”
裴澈:“……”
江汐:“……”
小臉一下子染的緋紅,都快被陸清梨打趣的抬不起頭了。
幸好,陸清梨將擋板給升了起來。
江汐等到擋板升到底,氣呼呼的仰頭就咬了回去,懲罰他咬也不看場合。
裴澈吃痛了皺起眉頭,卻沒有推開他,反而心情愉悅的反客為主。
他單手扣著她,帶了幾分的教訓(xùn)的意味。
江汐想推開他,怎么也推不開,覺得他情緒莫名其妙。
她越是掙扎,他越是激情。
漸漸地……
她折服在他的嫻熟的吻里,軟的癱瘓在他的懷里,急促的喘息。
終于,得到了空氣。
“裴澈,你和你爸吃什么醋?”
“誰讓你吃著我,轉(zhuǎn)頭就去向裴司令求助?!迸岢豪浜橇艘宦?,雙手禁錮在她身體的兩側(cè),郁眸十分不爽。
江汐:“……”
她做錯了嗎?
裴澈見她依舊認為他不如他老子,氣狠了。
“和我說,你和裴司令都說了什么線索?”
江汐沒想到裴澈會興師問罪,搞得她好像真做錯事情了一樣,有些不安。
有些事不能說吧。
不然會給裴澈帶來麻煩。
裴澈:“裴泓的勢力在緬北,對不對?”
江汐驚訝的瞪大眼睛:“?。?!”
他怎么知道?
裴澈:“裴泓自知我和池宴禮不會放過他,干脆就放棄了涼城裴氏,直接宣布集團破產(chǎn)了。”
江汐無話可說。
“所以,你能不能給我青少年機構(gòu)失蹤人口的名單?”裴澈很需要這個線索。
之前他封鎖機構(gòu)時,把整個機構(gòu)都翻了個底朝天,都沒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
當(dāng)時查出有虐待事件,卻被裴泓推出頂罪的人,事情才一直卡著,沒進展。
江汐說出那句話后,就沒打算瞞著裴澈。
她看得出裴澈和裴司令之間有隔閡,但她還是相信裴司令處理事情會更合適。
“我覺得你和裴司令可以聯(lián)手……”
“不需要,你和我說就行,我有能力去處理這件事情?!迸岢壕芙^合作,臉色嚴肅,完全是不可商量的口吻。
江汐見他逼近的靠過來,背后都貼著靠背,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交代:“行行行,我告訴你?!?
心想事后再和裴司令交代吧。
接下來,她老老實實的報了自己知道的名字,還是在那里從一個人嘴里得到的消息。
雖然沒有證據(jù),但是只要從這些戶口上查一查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