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裴澈對裴泓的攻擊越來越猛!
連池宴禮都被驚動了。
他最近一直在查汐汐的教官,已經有一些眉目。
聽徐秘書提了一嘴,說裴澈對涼城裴氏進行全面攻擊,連股市都開始波動。
事情鬧得這么大,是不是裴澈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他心下一急,打算去找裴澈問個清楚。
電話撥了出去,與裴澈約在博心醫(yī)院見。
陸彥哲,他認識,和裴澈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和他沒怎么接觸。
這還是第一次來到他的辦公室。
陸彥哲看見池宴禮這尊大佛,心底開始沒底,有些害怕裴澈將人約在他的辦公室。
“池少,你先坐一會兒,阿澈等會過來。”
池宴禮禮貌的打了招呼,靜坐等候。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復,他臉上的傷已經好了,手和肋骨也慢慢的在恢復,靜養(yǎng)即可。
雖然他不是往常那副翩翩貴公子的打扮,但也是一身名貴的西服,干凈利落的短發(fā),配上一副金絲框眼鏡,顯得溫爾儒雅。
見他恢復的不錯,陸彥哲更不想讓他繼續(xù)待在這里,打算試探性的問問他的來意。
“池少,你找阿澈是有什么事情?”
池宴禮尋思著他和裴澈關系好,也許知道一些事情。
“我看裴澈明著針對裴泓,是因為汐汐嗎?”
陸彥哲就知道如此,凝重的點了點頭。
“怎么回事?”池宴禮嚴肅地坐直身子,劍眉皺起。
“哐”的一聲,辦公室大門被踹開。
陸彥哲抽了抽嘴角,很想說:大哥,這是我的辦公室,也就你敢這么囂張。
他按了按頭疼的太陽穴,親自過去關好門,不想兩位大佬的對峙被人看見。
池宴禮幾步走到裴澈的身前,著急的問:“裴綰妤又把汐汐怎么了?你倒是說??!”
“怎么了?你還有臉問?”裴澈火氣很沖的反問,眼底是明晃晃的怒火。
要不是池宴禮,汐汐怎么會落入裴綰妤的手中。
他慶幸那些照片沒落入池宴禮手中,否則,他真想把池宴禮的狗眼給戳瞎掉。
這件事情,他不可能和池宴禮說。
“我是汐汐的哥哥,你快說?。 ?
“行!”裴澈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報告單拍在桌子上,怒:“你看啊?!?
池宴禮迅速拿走報告單,一個個字都認識,但是合在一起,他不敢認了。
患者江汐!尿毒癥?左腎缺失?
這怎么可能!
“裴澈,你就算想找事也不能拿汐汐的健康開玩笑,你是不是在亂做病例?”
他不信!一個字都不會信。
裴澈對上池宴禮那雙明顯慌了的眼神,握緊的拳頭隱隱顫抖,磨牙道:“老子不屑這種下作的手段!”
幾乎是嘶吼出聲!
池宴禮雙目瞪圓,金絲框下的眸底出現(xiàn)裂痕,定神的盯著裴澈,幾次想張口都沒發(fā)出聲。
“她……她……”
裴澈拽起他的領口,瞇起陰冷的黑眸,“你還好意思問她?”
“要不是你把汐汐扔在國外不管不顧,她會被壞人盯上嗎?她會因為心情不好而去酒吧買醉嗎?她會被人下藥割了左腎嗎?”
“池宴禮,她的災難都是你帶來的?!?
“你才是罪魁禍首!”
每說一句話,池宴禮的瞳孔就劇烈收縮一次,一股鉆心的疼直入心臟,疼的他神色痛苦。
“是我?”
“對!就是你!是你害的汐汐流落他鄉(xiāng)!是你害的汐汐受盡折磨!是你害的汐汐差點被裴綰妤毀了!”
剎那間,池宴禮的面色慘白如紙,雙眸爬滿痛苦,滾燙的熱淚奪眶而出,卻洗不清他造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