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
一道吟聲,讓裴澈紅了眼,拖著她的腰抱起,直奔大床。
地上的衣服零零碎碎的落了一地,床上的身影交織,映在落地窗上,動作極限。
臥室的溫度不斷上升,曖昧的氣息縈繞,徘徊。
……
最后,江汐的手落在他的手中顫顫發(fā)抖。
她迷離的眸光望著他,不解他為何遲遲不走到最后一步。
“你挺能忍?!?
油都揩光,就是不做最后一步。
裴澈埋在她的懷里,輕笑,“你還挺期待啊?!?
江汐:“……”
靠!她有這么說嗎?
算了,不理他了。
她也不知道裴澈在想什么?
其實,她的身體由陸清梨調(diào)理后,身體已經(jīng)穩(wěn)定很好,也沒吐血了。
停停停,她在想什么呢?
“寶寶,等你身體再好點,到時候再補償我?!迸岢旱吐晳蛑o的調(diào)侃,將人抱起去了洗手間。
第一次在日光燈下,坦誠相對身體。
江汐低頭一看自己的身體,身上的吻痕多的數(shù)不清,只想說他是屬狗的。
裴澈很滿意自己的作品。
他也沒用力,不過是輕輕吻了吻,就會留下淺淺的痕跡。
他怕弄疼她,也不敢太放肆。
“我?guī)湍阆丛??!?
“不用,我自己來。”江汐還是不習(xí)慣,想要從他懷里掙扎著下來,卻被裴澈抱起一起進(jìn)了浴缸。
兩人躺在浴缸里,全程都是裴澈在清洗。
只是,洗著洗著又被抓著接吻了。
鬧騰了許久,見她困了,裴澈才放過她。
這一夜,裴澈摟著她睡得很舒服,一覺到天亮。
江汐一起來就讓時北去買了很多烘焙的材料,準(zhǔn)備親手給裴澈做一個生日蛋糕。
裴澈得知消息,一天心情很好,連帶著上班都是面帶笑容,讓員工一度認(rèn)為裴爺被奪魂了。
到了傍晚,江汐看著自己設(shè)計的蛋糕,極有成就感。
她直接讓時北把蛋糕送去慶生的會所,想著晚上可以給他一個驚喜。
“他應(yīng)該會很開心吧?!?
陸清梨聽到她自自語的話,不禁打趣道:“你這么有心,裴澈肯定會很感動,就是……”
“你確定穿一身面粉的睡衣去參加生日會?“
江汐深吸了一口氣,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上下都是臟兮兮的,連頭發(fā)都染了面粉。
她猛地拍了一下額頭,“糟糕,阿澈說等下來接我,我還沒洗漱呢。”
今晚會見到裴澈的朋友,她還是得認(rèn)真的打扮一番。
見她急匆匆的往二樓跑,還真是個冒冒失失的小女孩,怪不得會被裴澈當(dāng)女兒養(yǎng)。
她跟著上去,等著江汐洗漱好出來。
“我?guī)湍氵x了一條裙子,待會兒送你去見裴澈。”
江汐看見一條銀色的長裙,整個背后是大露背,設(shè)計大膽卻又是女王范兒十足。
布靈布靈……
美得不像話。
“我很喜歡,謝謝?!苯酉铝巳棺?,直接換上,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一點都不像小女孩,倒是很像裴澈的女人。
半個小時后,江汐在陸清梨的陪同下來到會所。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