觶母親,夫君被打了十大板子,肯定傷的很重,還是趕緊請郎中看看吧,千萬不要耽誤治療落下什么病根。”謝幼宜繼續(xù)勸道。
伯爵夫人的胸口還斷起伏著。
請郎中不要錢?
治傷不要錢?
抓藥不要錢?
錢錢錢,她現(xiàn)在愁的就是錢!
錢從哪里來!
賀景淮本來就痛的要命,一直強忍著罷了,回到府里,他以為終于可以松口氣了,沒想到母親上來就發(fā)難。
謝幼宜還知道關(guān)心他的傷,母親卻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
“母親,難道要兒子死了你才滿意嗎!”賀景淮大聲質(zhì)問。
“夫君,你怎么能說這種話,不要再傷母親的心了?!敝x幼宜連忙勸了一句。
瞧把我們宜寶忙的,這家沒有宜寶遲早得散!
就是,就是,宜寶全是為了你們著想啊,你們可千萬不要互相埋怨啊,要永遠相親相愛一家人。
謝幼宜又見識到了字慕的另一面,陰陽怪氣!真的好可愛啊。
謝幼宜的這一句話簡直就像往沸騰的油鍋里倒水!
伯爵夫人的心里也酸澀難受的要命!
從小到大,她是怎么呵護這個兒子的,為他付出了多少心血!怎么長大了是這個樣子?
蘇晚凝勾引他,他把持不住。
才跟楚畫鳶在一起幾天他又上心了!
是不是只要是個女的,他就都來者不拒,都愛得死去活來!
“母親,您消消氣,我先送夫君回他去?!敝x幼宜說完,不等伯爵夫人開口,就朝抬著賀景淮的人揮了揮手。
這些人立即抬著賀景淮離開。
楚畫鳶也趕緊爬起來,跟了上去。
賀景淮被人抬到床上,屁股才一挨床就嗷嗷慘叫。
“輕點!你們這些狗奴才,一個個笨手笨腳的!”賀景淮把怒氣全都發(fā)泄在下人身上。
“來人,去給夫君請盛京最好的大夫?!敝x幼宜輕聲吩咐。
最好的等于最貴的,沒毛病!
來個秘書幫我算一算,今天伯爵府一共破了多少財?
楚畫鳶欠付公子的算不算?
算,以狗渣的尿性,怎么可能讓楚畫鳶單獨去給付公子唱鴛鴦戲水呢!
話說,我還真想聽鴛鴦戲水呢。
好一個大黃丫頭。
這個賬,謝幼宜算了。
少數(shù)也是一百兩才拿得下來。
賀景淮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趴在床上。
謝幼宜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欣賞著賀景淮的慘樣。
楚畫鳶怯怯的走到賀景淮身前,“夫君……”才開口就是一陣哽咽,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