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栩剛到西.安府,就收到了京城不斷的飛鴿傳書。
這也讓朱栩不斷的了解到了前幾日發(fā)生的事情,有些哭笑不得。
張?zhí)蟮挠H筆信,李解語產(chǎn)子的,都擺在朱栩案前,看的朱栩好生感慨。
曹化淳倒是能體會京城的那種慌張,眼前卻滿是笑容的道“皇上,這有了小殿下,小公主,是不是要想個名字?”
朱栩眉頭一抬,高興道:“你不說朕都忘記了,是要想名字了……”
老朱家起名字是很講究的,輩分是‘高瞻祁見佑,厚載翊常由,慈和怡伯仲,簡靖迪先猷’,下一代是慈字輩,偏旁部首還要金木水火土為序,他這世的全名是朱由栩,木子旁,下一代就要是火字。
“朱慈……火……”
朱栩沉吟,這是他第一個兒子,皇長子,名字定要講究,取的好,他的學(xué)問雖然不行,取個名字還是綽綽有余。
火字旁的字就那么多,還要避諱前人,又要好……
好半晌,朱栩才道“暫定為燁,嫻?!?
之所以是‘暫定’是因為還得回去查族譜,確保無誤才能確定。
曹化淳聽著,那就是長子叫做朱慈燁,長女叫做朱淑嫻,想了想,微微點頭,這里面都包含了皇帝的某種期盼。
朱栩心里也有些不平靜,不過還是壓著念頭,冷靜著道“對了,皇兄來了嗎?”
曹化淳看了眼朱栩側(cè)臉,道“王爺病了?!?
朱栩眉頭一挑,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旋即就啪嗒一聲打開了折扇。
朱由檢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味過來了一些事情了,尤其是‘皇位’的問題,雖然說是天啟皇帝臨終前的遺命,可前前后后的關(guān)系,只要有心,總能察覺些什么。
這個皇位確實是朱栩搶來的,朱由檢現(xiàn)在回味過來卻是已經(jīng)晚了。
朱栩手指在桌面敲著,俄爾笑道“不見就不見吧,天津衛(wèi)的戰(zhàn)艦進度如何了?”
曹化淳道:“還未下水,海軍那邊說,會在十二月之前爭取下水,試航,明年三月應(yīng)當(dāng)可以遠(yuǎn)航。”
朱栩倚著椅子,道:“好,下水試驗好之后,朕要去看看,到時候皇兄不能再病了。”
曹化淳還是有些不明白,道:“皇上,王爺是……”
到這會兒,朱栩也不用再瞞著了,笑了聲,道:“朕打算用最強盛的艦隊訪問歐洲,總領(lǐng)艦隊的人身份要高,要有天朝氣度,朕想來想去,也只有皇兄合適,這一次的訪問非常重要,將是奠定我大明在世界第一地位的一次外務(wù),方方面面都大意不得……”
曹化淳恍然明悟,道:“那,皇上要不要先與王爺通個氣?”
朱由檢對朱栩是有怨氣的,對現(xiàn)在的朝局比很多人的想法更多,要是沒有一段時間的緩和,怕是會誤事。
朱栩擺了擺手,道:“過年或者大婚的時候,將他請進京城,朕與他談?wù)劇!?
現(xiàn)在事情有些不好談,‘皇位’估計會橫亙在兩人中間,彼此心知肚明,難免有有些尷尬。
“是?!辈芑镜?。
朱栩現(xiàn)在有些歸心似箭,不過還是耐住性子,道“那個張菉,查到了嗎?”
曹化淳道“還沒有,從錦衣衛(wèi)的回報來看,有些奇怪,倒是在秦淮河上有一個張菉,像是有個游俠,來去無蹤,很難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