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平西侯一直盯著云箏的馬車,眼神閃閃爍爍,不知在想什么。
他猶豫了很久,忽然主動湊過去,“錦云郡主,我有話要說?!?
侍衛(wèi)們攔著他,不讓他靠近。
云箏撩起車簾,露出一張艷麗不可方物的臉,“讓他過來。”
平西侯走過去,但,侍衛(wèi)們一直盯著他,手按在腰間刀柄上。
平西侯無心四顧,壓低聲音問道,“你剛才說,丹書鐵券......是什么意思?”
云箏嘴角微揚,這是套她的話?他急了!
她笑意盈盈的開口,“你先說說,丹書鐵券有什么秘密?”
平西侯心里一緊,她果然知道很多事情,九千歲是真的把她當成心腹,什么都告訴她。
他故作茫然,“哪有什么秘密,世人皆知,丹書鐵券是開國皇帝賜給我們平西侯府的,用來保命。”
云箏看著他做戲,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是嗎?那為什么有些人一直盯著平西侯府,不惜一切代價混進來呢?”
如一道驚雷砸在平西侯頭頂,聞聲色變,“是誰?”
云箏笑容甜美,但說出來的話字字心驚。
“你真的沒有懷疑過葉宜蓁?她是鎮(zhèn)南王和永安長公主的獨女,金枝玉葉,怎么會輕易流落在民間?還那么巧,就出現(xiàn)在擁有丹書鐵券的平西侯府?”
來呀,狗咬狗,一嘴毛,打起來才熱鬧呢。
“啊,好巧不巧,另一塊丹書鐵券正好是鎮(zhèn)南王府的?!?
“真巧,對吧?”
平西侯瞳孔劇震,但,面色如常,看不出什么異樣。
“你對葉宜蓁有偏見,她很單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