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可以找,不過我不知道他們要怎么治,還有表姐現(xiàn)在手里的病人情況我不清楚的,所以要問了才知道?!?
聽到她同意了,顧女士顯然十分高興“可以的,辛苦阿染了。”
答應(yīng)了顧女士,回去后,宋染就給表姐打了個電話約了一下時間,并且跟表姐說了顧家要去談婚禮的事情。
那邊遲疑了一下才回她:
“阿染,你那個朋友叫什么汪嘉木的,他要來治是可以,不過他的毒在外的已經(jīng)解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就剩下最里面的了。
他這個毒需要用到田家獨特的藥浴,這個需要他來田家?guī)状?,而且期間不管我用什么他們都不能干涉,而且期間忍不住的話會功虧一簣,你問下他們確定要來治嗎?”
宋染也不清楚這個,她只是負(fù)責(zé)就消息帶到,不過看顧女士的情況,應(yīng)該是要治的。
這次宋染再見到顧女士他們,她聽到顧女士和顧奶奶的聊天,顧女士本來是要給汪嘉木改姓顧,以后汪嘉木要叫顧嘉木。
但是改姓的事遭受到了汪嘉木父親汪順的強(qiáng)烈反對,那邊應(yīng)對很激烈,大意是汪嘉木敢改姓,汪氏集團(tuán)以后就沒一點份額是汪嘉木的了。
但是顧女士不甘心,畢竟這公司前期可是靠她起來的,她也沒想到兩人到后期會鬧這么難看。
目前來說,顧女士不愿意讓出汪氏集團(tuán),也不愿意讓兒子繼續(xù)跟著汪順姓,這勢必就是一番爭奪。
汪嘉木夾在中間勢必會受到影響,可偏偏汪嘉木的身體中毒了,顧女士就必須要將兒子的身體治好了才敢開始大手行動,是以才找到顧家去找宋染。
那邊田飛月聽完宋染說了汪嘉木的事情,她十分能共情:“阿染你帶他來吧,我手里有病人,但是加他一個可以?!?
說完,田飛月神秘兮兮問宋染知不知道家里的事情?
宋染問什么事?
田飛月:“就是我哥啊,他回來就說要少主繼承人的位置讓出去,他說怕自己當(dāng)不好,然后惹得爺爺發(fā)了好大的一通火,當(dāng)晚大哥還被爺爺抽鞭子了,我看這次他跟云霏的事情有點懸哦。
表妹啊,大哥的事如果實在不行,就讓大哥他們在外邊先結(jié)婚領(lǐng)證了再說,到時候也容不得家里不認(rèn)?!?
宋染立馬打?。骸氨斫悖瑹o媒茍合乃為妾,云霏姐是霍家的大小姐,哪里能受這種委屈?”
田飛月也苦惱:“這種事情,得家里有人先站到我們這一方陣營才行,不然難呢。阿染表妹,你有什么好法子么?”
宋染思索了會兒,最終才說:“表哥那邊我不知道他怎么打算的,我的話,趨向于用苦肉計。只是這樣就欺騙舅舅舅媽他們了。”
說真的,宋染覺得舅舅舅媽對她挺好的,她還用苦肉計對付他們,這好像有點不道德。
不過想到云霏姐和表哥,她又只好先試試了。
那邊一聽就拍手:“只是阿染,你要怎么用苦肉計?”
“裝病?!?
這是宋染給的答案。
宋染覺得,人生有些時候還是得避讖的,她這頭天才說要裝病示弱去跟舅舅舅媽談云霏姐和表哥的事情,第二天早上起來,宋染就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
有幾點不對勁的地方:第一是她起來后有點頭暈,然后整個人有點犯懶,還有點惡心。
準(zhǔn)確說這樣的情況好像有幾天了,只是她自己太忙也沒注意,這天早上起來格外嚴(yán)重一點,因為她喝湯早上湯沒喝下去,吐了。
但是她去拿體溫計給自己量體溫,正常。
她又仔細(xì)觀察了一下她自己的情況,并沒有咳嗽啊頭痛啊等感冒癥狀。
宋染最終給自己診斷為可能這幾天不知道在哪吃壞了肚子了,就只能等幾天再看了。
……
第二天是表哥給唐大寶做第二次針灸,宋染瞧見表哥臉色明顯蒼白不少,尤其是給唐大寶扎針后,他氣色明顯差了不少。
這次霍云霏也一起來的,她察覺到了表哥的不對,忙給他遞過去一杯水:“飛宇哥,你沒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