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著手,正要說話。
王徽又道:“我還是怕…我…我想喝酒壯膽,但我不能再喝了,對身體不好呢?!?
“郎君,你能不能幫我喝一杯,壯我的膽?”
唐禹面色古怪道:“你、你倒蠻會(huì)勸酒的…天賦不錯(cuò)啊…”
于是他又幫王妹妹喝了一杯,放下杯子一看,只見王妹妹也干杯了,還小小打了個(gè)嗝兒。
她慌忙捂住嘴,急道:“我不知道會(huì)打嗝,才不是我不淑女!”
可愛的模樣,直接讓唐禹的心化了。
他不再猶豫,直接撲了過去,把王妹妹抱起,放在了床上。
帳幔拉下,兩人糾纏在了一起,這里是屬于他們單獨(dú)的天地。
酒勁上來了,王徽也不再懼怕,反而十分大膽。
她把嫁衣直接扔到床尾,哼道:“不許動(dòng),不許魯莽,不許毛手毛腳的,說好的教我呢,你光顧著自己享受怎么行?!?
這種時(shí)候了,唐禹哪里還管得了那些,直接道:“實(shí)踐出真知。”
他吻住了她的嘴唇,兩人抱在了一起,身軀翻滾著,在紅色的被褥中盡情相愛。
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睡著的,屋外的鳥鳴驚醒了唐禹。
他睜開眼的時(shí)候,看到的是另外一張臉。
躺在懷里的人還在熟睡,臉上隱隱可見淚痕,亂糟糟的頭發(fā)披散著,嘴角卻帶著笑意。
唐禹靜靜躺著,想等王妹妹醒來,但等了很久也不見醒,便想悄悄把她移開。
只是她感受到了身體的移動(dòng),又連忙抱住緊唐禹,呢喃道:“再陪陪我…回到建康…我怕父親不讓我見你…我舍不得你…”
她可不傻,她心里裝著很多事,只是她往往看得很開。
唐禹聞,當(dāng)然愿意陪著她。
但僅僅是片刻,王徽便自己坐了起來。
睡眼惺忪,憨笑著,輕輕道:“不能讓大家等太久,咱們起床吧?!?
唐禹看著跳脫的白兔,一把按住。
王徽驚呼一聲,頓時(shí)往后縮,然后拉起被子把自己遮住。
臉上滿是羞澀,嬌嗔道:“壞人!不許傷害它們!它們怕疼!”
唐禹小道:“王妹妹,你是個(gè)誠實(shí)的姑娘?!?
王徽輕咦道:“怎么突然夸我呀?”
“你的病…”
唐禹往下瞥了一眼,笑而不語。
王徽一下子紅了臉,于是轉(zhuǎn)過身去,自顧自地穿著衣服。
她嘴里小聲嘟囔著:“討厭鬼,大色狼,故意欺負(fù)我,就想看我害羞的樣子?!?
說到這里,她回頭眨著眼睛道:“嘻嘻我害羞的樣子是不是很好看?”
唐禹道:“當(dāng)然!”
王徽更高興了,搖著小腦袋繼續(xù)穿衣服,嘴里還哼唧著莫名的歌謠。
很快她便穿得可可愛愛的,對著唐禹施禮道:“郎君,妾身為你更衣?!?
唐禹笑道:“我自己來!”
“不行!”
王徽傻笑道:“今天一定要我來!”
很快,兩人便快步走出了房間。
唐禹道:“歲歲、小荷,東西收拾好了嗎?我們準(zhǔn)備出發(fā)了。”
小荷快步跑了過來,道:“公子,咱們不走了,小姐在院子里等你好久了。”
什么意思?發(fā)生什么了?
唐禹滿臉疑惑,便連忙朝院子里走去。
謝秋瞳靜靜站在那里,像是一尊雕像。
似乎聽到了腳步聲,她緩緩回頭,面無表情,平靜道:“昨晚后半夜收到的消息,三天前,陛下求和了?!?
唐禹聞,當(dāng)即深深吸了口氣,搖頭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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