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懷孕時,我已經(jīng)跟著譚奕去了好幾次應(yīng)酬,也喝了不少酒。你確定還要這個孩子嗎?”
葉棲棠不是在試探,沒有意義。
她身體本來就不好,上一次流產(chǎn)后,醫(yī)生就提醒一年之內(nèi)最好別要孩子。
她沒放在心上,畢竟誰能想到她這么快就會跟另一個男人上床。
真夠諷刺的。
卲濯池坐在她對面,中間隔了一米遠(yuǎn)。
不像是新婚夫妻,倒像是上下級。
“放心,這個孩子沒有任何問題。”卲濯池全程并未動一下刀叉,而是靜靜地看著她。
昏黃的燭光下,顯得男人的面部輪廓更加動人。
葉棲棠一直都知道,他是個什么都不用做,光是坐在這里就足夠讓女人瘋狂的男人。
“孩子生下來交給你。我們離婚……我想到那個時候,葉家也應(yīng)該到我的手里了。”葉棲棠很自信,卲濯池有這個能力幫她奪回葉家。
但這話一說,卲濯池的眼神明顯變了。
葉棲棠低著頭,手中的刀子劃過瓷盤,發(fā)出尖銳刺耳的聲音,“領(lǐng)證的時候,你也沒說不可以離婚吧?”
卲濯池仍舊沒說話,但周身的戾氣已經(jīng)壓不住。
不等葉棲棠抬頭,一道身影突然將她徹底籠罩。
下一瞬,桌上的東西全部掉在了地上。
叮呤咣啷的聲音,驚得葉棲棠心跳都跟著漏了一拍。
“卲濯池!”
“知道生意人最不喜歡什么嗎?”
葉棲棠呼吸一窒,半截身體被男人摁在桌子上,“不喜歡什么?”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