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拉回,江頌?zāi)甑皖^對著葉棲棠的手腕輕輕吹氣,“對不起,我真的沒注意到你傷了手。我給你上藥膏,疼就叫住來?!?
葉棲棠咬緊了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上完藥。
葉棲棠拄著導(dǎo)盲杖去了客房,“把樂樂接回來,沒有它,不方便?!?
江頌?zāi)甑降走€是心軟了。
“我這就讓李秘書去接。”剛準(zhǔn)備給李秘書打電話,顧希彤的電話又來了。
察覺到江頌?zāi)甑莫q豫,葉棲棠輕嗤。
“又是顧希彤啊。去吧。她要是哪里不舒服,你晚上都睡不著覺的?!?
江頌?zāi)甓⒅鴤渥⒖戳艘粫?,掐斷?
難得。
不,簡直是出乎意料。
葉棲棠懶得理會。
片刻后,一輛車到底還是開出了別墅。
而不遠(yuǎn)處的一輛賓利里,宋先生看著車子揚(yáng)長而去,立刻轉(zhuǎn)身看向后座的男人。
“池爺……真的不管小姐了?”
身后的男人大半截身體藏在陰影里,五官卻異常挺立。
許久,開口。
“自作自受!”
宋誠悻悻然,賠笑,“再怎么說小姐也是您從十歲養(yǎng)到十八歲的?,F(xiàn)在受了這么大的委屈,真不管了?”
“開車?!?
宋誠訕然,只好開車。
臨走前,忍不住抬頭,就看到葉棲棠站在窗口。
要不是她雙目失明,宋誠都要擔(dān)心她已經(jīng)看到他們了。
樓上,葉棲棠聽到車子引擎聲,自嘲一笑。
變了心的男人,就跟地上的狗屎一樣。
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更別說是踩中。
只是……突然想起那位宋先生,葉棲棠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昨晚,她根本就沒有穿什么外套,又怎么會遺落在他的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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