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眼睛出現(xiàn)在腦海里的時候，吳警長忍不住渾身哆嗦了一下，而后篤定道：
“是他，沒錯，就是他，那雙眼睛我不會認(rèn)錯的，雖然因為年紀(jì)大了，眼睛周圍的皮膚和肌肉狀態(tài)都不一樣了，但是那種眼神這么多年了，我見過那么多罪犯，但那種眼神我只在一個人臉上見到過。絕對是他！”
果然。
柳玄追問道：“除了眼神，長相呢？”
“長相”
吳警長遲疑了。
“長相是不是不太一樣？”
他點點頭：“確實，雖然人老了長相都會有變化，但那張臉，的確跟我從前夢里見過的完全不一樣。如果只看臉的話，完全是兩個人。但是柳小姐，你相信我，我敢賭上我當(dāng)警察這么多年的榮譽(yù)和尊嚴(yán)，這個老頭，絕對就是那個該死的兇手！”
吳警長情緒有些激動起來，像是生怕柳玄也不相信他。
柳玄淡聲道：“吳sir你先別激動，我也覺得這個人是兇手。”
“那你到底知不知道這個人在哪里？我現(xiàn)在就可以帶人去抓他”
“問題是，我們沒有證據(jù)。”
柳玄一句話就把吳警長所有的沖動都給澆熄了。
是啊，沒有證據(jù)。
吳警長頹然的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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