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他看來,這位柳小姐其實和他的兄弟那一家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雖說她現(xiàn)在住在那個屋子里,但在她之前,那屋子似乎已經(jīng)被別的人買下了,她應該也是從那個人手里買來的這個屋子。
買到了一處發(fā)生過滅門慘案的兇宅,她不僅沒有想著去找那個人算賬,反而還好心的要幫他兄弟一家找出兇手。
不愧是厲害的風水大師,玄門中人,有這樣的胸襟,想必修行上也一定是有大成就的。
吳警長嘴上不說,但此刻的柳玄,在他心里,儼然已經(jīng)是一位心有大愛的神圣賢人。
他看著柳玄,覺得她周身,甚至連每一根頭發(fā)絲,都泛著耀眼的金光。
吳警長不再打擾柳玄,把辦公室留給她和富貴,自己出去找了一張空桌子,坐下隨手拿起旁邊的文件看了起來。
外面原本鬧哄哄的,吳警長一出來,那些警署的員工們突然就都安靜下來,先前聊的話題沒意思了,在玩的游戲也不香了,一個個正襟危坐,仿佛一瞬間手里的工作都變得重要起來。
吳警長眼風冷冷的掃過外面這些人,不輕不重的咳嗽了一聲。
那些人腰桿挺得更直了。
“你們能坐在這里,是靠自己的本事應聘進來的,是來工作的,是來為香江為香江人民做貢獻的,不是來拿著錢不干事,混吃等死的。我坐在外面就認真工作,我不在外面就嘻嘻哈哈,裝模作樣的給誰看呢?你們騙的是我嗎?你們騙的是你們自己,是信任你們的香江人民,是在欺騙你們自己身上這身警服!”
他聲音不大,但在安靜的警署廳里卻猶如平地驚雷。
那些警員們一個個噤若寒蟬,互相看了看,一句話也不敢說。
誰也不知道這個老色鬼今天是怎么回事,吃槍藥了?還是說剛剛進來的那個女人難道是什么上面下來的領(lǐng)導?老色鬼是為了在她面前表現(xiàn),所以才破天荒的坐到了外面監(jiān)督他們?
一想到這個可能,所有人都互相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