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讓人不寒而栗,實在太可怕太惡毒了。
警方公布出來的消息,只針對秦怡當(dāng)年被害一案,圍觀的吃瓜群眾絕對不知道,這后面還牽扯到很多問題。
實際上當(dāng)蔣洪凱看到警方公布出來的消息后,心里的那點擔(dān)心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當(dāng)年他醉駕撞死人的事情沒處理好,后面才又牽扯出那些事。幸好陳宇南辦事謹(jǐn)慎,沒讓寧家那幾個人知道他的身份,不然還會有更多的麻煩。
他心情一好,自然是請幾個狐朋狗友吃飯喝酒玩車泡女人。在夜總會玩到晚上十點過,他突然想起唯一的女兒最近都不常待在家里,也不知道忙什么。想到這,他那不太負(fù)責(zé)任的慈父心冒了出來,于是扔開懷里的女人,帶著滿身酒氣出了大門。
“蔣二爺,要不要我們幫您請個代駕?”一位侍者送他出門,見他走路發(fā)飄,本著負(fù)責(zé)任的態(tài)度上去問了一句,結(jié)果被蔣洪凱狠狠瞪了一眼。
蔣洪凱哼著歌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后沒有系安全帶就發(fā)動了汽車。但是車還沒開出去,就有幾輛警車鳴著警笛呼嘯而來,眨眼間就把蔣洪凱的跑車圍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你們想干什么?”蔣洪凱把腦袋伸出車窗,罵道,“警察攔老百姓的路,還有沒有法律了?”
李隊長甩車門下車,掏出自己的警官證與逮捕令,面無表情的看著醉醺醺的蔣洪凱,“蔣洪凱,你涉嫌謀殺罪,請配合我們警方的工作?!闭f完以后,也不等蔣洪凱反應(yīng),直接把他從車?yán)锿狭顺鰜?,然后戴上了手銬。
“酒味這么重,”劉警官示意警員把蔣洪凱帶上警車,扭頭看了眼面前這輛價值近千萬的跑車,“喝這么多酒,還打算自己開車,自己不要命就算了,還要拖累其他人下水?!?
李隊長臉色也不太好看,他叫來一名警察安排拖車把蔣洪凱這輛車拖走后,對劉警官道:“這種人真是害人不淺。”
劉警官聞嘆了一口氣,在這個世界上,有人熱心公益,無私幫助他人;也有人不事生產(chǎn),自己作死還要害別人,被人罵一句社會敗類都是客氣。
但是不管怎么說,他們手上已經(jīng)掌握了不少證據(jù),蔣洪凱就算再也錢,也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嘩啦啦?!?
寧西擰緊水龍頭,拿起自己放在洗臉?biāo)叟缘氖謾C,一只手刷牙,一只手點開手機里的短信。
看完短信后,寧西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越來越燦爛。她轉(zhuǎn)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端起水杯漱干凈嘴里的牙膏,然后用毛巾慢悠悠擦干凈嘴角的泡沫。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她歪了歪頭,伸手抹去鏡子上那層水霧,“多好?!?
鏡中的她笑顏如花,宛如十八歲的天真少女。
常時歸靠在床頭翻閱財經(jīng)雜志,見寧西頂著一頭半干的頭發(fā)穿著睡袍出來,放下手里的雜志,朝她招了招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拿起干毛巾替她擦頭發(fā)。
“你現(xiàn)在拍的電影,什么時候殺青?”常時歸擦頭發(fā)的時候,時不時“不小心”碰到寧西的臉或者唇,偏偏還一臉正經(jīng)的模樣,讓寧西差點以為他真的就如此正直了。
“快了,”寧西趴在他的膝蓋上,隨手拿起他扔下的經(jīng)濟雜志翻了翻,翻了兩頁后心情愉悅道:“蔣氏這幾天市值竟然蒸發(fā)了這么多。”
注意到她臉上的笑,常時歸摸了摸她柔軟的頭發(fā),含笑道:“后面蔣氏的市值還會降低,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寧西翻雜志的手停下,她翻個身,仰面看著常時歸,只可惜從她現(xiàn)在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性感的下巴還有迷人的喉結(jié),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結(jié)。
常時歸的喉結(jié)動了動,他低下頭看著寧西,眼神炙熱,“西西,我聽張青云說,你明天要拍的戲很少?!?
“所以呢?”寧西一臉無辜的笑。
“所以我們可以做一項愉悅的運動……”
這項運動最后確實讓人很愉悅,但是運動過量的后果還是很明顯的,寧西的腿酸得已經(jīng)快失去知覺了。她蓋著溫軟的被子,靠在常時歸懷中,聽著外面呼嘯的風(fēng)聲,忽然道:“就快要下雪了吧?”
去年的這個時候,帝都早已經(jīng)下起了雪,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竟然還沒下來。
常時歸低聲笑:“是啊?!?
去年冬天的他,只能偷偷的關(guān)注她,想要靠近卻又怕唐突了她?,F(xiàn)在他們終于能躺在同一張床上,做著愛做的事情,就算外面有再大的風(fēng)雨,他們的被窩中,仍舊能溫暖如春。
“西西……”
“嗯?”
“晚安。”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