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觸及那翡翠時,秦墨眼波微動,愣了一瞬,才點了點頭,“謝謝,我很喜歡。”
話落,屋內(nèi)忽然靜了,似乎二人都在等著對方開口,當(dāng)目光相觸的瞬間,他們同時笑了笑。
“你幫我戴上吧?!?
“我?guī)湍愦魃习??!?
他們幾乎是異口同聲,同時說出的這句話。話音落下,二人臉頰均浮現(xiàn)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緋紅。
沈白指尖捻著項鏈,站在秦墨身后,她就靜靜坐著,抬手撫動披散的發(fā)絲,將其挽到一邊,露出光潔的脖頸。
拂面而來的香氣,幾乎是擾亂了沈白的心神。若是秦墨正對著他,應(yīng)該能看到,他的耳尖紅得透徹。
冰涼的項鏈擱在脖頸間,冰得秦墨一激靈。她連忙舉起手機,調(diào)成了自拍的模式,欣賞著這條項鏈的樣子。
燈光照映下,那白冰翡翠顯得更加透徹。
她凝視著屏幕中央,似乎已經(jīng)預(yù)見了未來多年,自己滿頭華發(fā)卻依舊帶著這套首飾。
不經(jīng)意間,她按下了拍照按鍵,將這一刻永遠定格。她在屏幕左側(cè),而沈白站在身后,剛好在右側(cè)出鏡。
“謝謝,真的很好看?!?
沈白抬手摸了摸后腦,磕磕絆絆地回答:“喜歡,喜歡就好,這個不能再送人了?!?
秦墨點了點頭。
“砰——!”
窗外,老遠處燃起一朵巨大的煙花,在夜幕中,巨大的煙花格外奪目。
煙花下,裴景指尖夾著一支煙,躲得老遠,生怕剛剛點煙花的時候,那火星子呲到他的身上。
黑色的路虎車后備箱大開,陳嘉茹盤腿坐在后面,瞥了迅速躥向遠處的黑影,一眼滿臉嫌棄。
微風(fēng)拂過,不光撫動了這荒山上的枯草,同時也拂過了她的發(fā)絲。前幾天,她剛?cè)フ伊藗€托尼老師,接了一頭齊腰的長發(fā),現(xiàn)在還有點不太適應(yīng)。
“呸呸,”她吐出了鉆進嘴里的發(fā)絲,伸手將其捋到耳后,蓄力大聲喊道:“我說,你躲那么遠干什么?”
“你——懂——什么——我...”裴景的聲音隱約從遠方傳來。
“聽不到,快回來吧你?!?
不多時,那黑影才從夜色中走出。二人同時抬頭,看著天上炸開的煙花。
“你說,在這放煙花,不會著火吧?”
“應(yīng)該不會,我們不是帶了滅火器嗎?”
“嗯,那應(yīng)該沒問題。”
“可是,咱們這,不是禁燃嗎?”
“那沒有,我查了,這里不歸京市管?!?
話落,二人幾乎是同時點頭,認(rèn)可了這地方,也認(rèn)可煙花販子的煙花。
“對了,買這玩意花了多少錢?!标惣稳銌柕?。
“四萬。”
“找沈白報銷?!标惣稳氵呎f著,掏出了手機,在跟沈白的對話框中打下了‘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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