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的,來我秦家的客人,理應(yīng)照顧好?!鼻啬珟е皿w的笑容,從兜里掏出了項鏈,將其交到了柳思夢的掌心。
她正準(zhǔn)備離開,手腕便被柳思夢鉗住。
“秦小姐,你能幫我戴上嗎?”柳思夢拉著她,進(jìn)入了自己的臥室,坐在梳妝臺前,面對著鏡子,悄聲端詳著秦墨。
“可...可以?!?
秦墨接過項鏈,細(xì)心幫她戴上。
忽地,一雙冰冷的小手,撫上了秦墨的手背,嚇得她一哆嗦。
抬頭看去,鏡中的柳思夢,臉色剛好被窗外的月光照亮,照得她臉色慘白,十分駭人。
兩人目光在鏡中交匯,轉(zhuǎn)瞬間,秦墨便將手抽回。
“柳小姐,女...女女授受不親!”秦墨哆哆嗦嗦地將手抽回,不知道柳思夢到底想干什么。
此時,她的腦海中瘋狂回響剛才和沈白的對話。柳思夢還真是陰森的很,那雙眼睛看的人直發(fā)毛。
但她也不是傻子,這情況!
十分他有十二分不對勁。
跑!
“哈哈哈,秦小姐,你還真有趣呢?”
柳思夢擋住了她的去路,將手撫上自己的脖頸,感受著頸間的鉆石項鏈,她眼眸微動,“沈阿姨對我真是不錯呢,你看,鉆石項鏈。她專門定的,只定給我的?!?
秦墨眉頭微皺,在腦海中不斷運行、解碼這段話的意思。
秦墨:啥意思?炫富啊,誰家沒有似的。
這屋里越待越冷,秦墨正了正心神,連忙說道:“太晚了,我要走了,司機(jī)還在樓下等我呢。”
秦墨繞開柳思夢,準(zhǔn)備離開。
而柳思夢卻死不撒手,一瞬間,秦墨只覺得自己手腕冰涼。
低頭望去,柳思夢給她戴上了一只翡翠鐲子。
這套連招,直接給秦墨整不會了。
情敵變閨蜜?
“我覺得,這條鐲子還挺襯你的膚色呢,你覺得呢?”柳思夢笑盈盈的,眼睛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砰——!
沈白匆匆出現(xiàn),單手撐住門框,胸膛劇烈起伏。他的目光死死盯著屋內(nèi)的二人,生怕這段時間內(nèi),柳思夢對秦墨做了什么。
見二人相安無事,他這才放下心來。
“沈白,你不是休息了嗎?”
沈白微微搖頭,大步上前,拉著秦墨向外走去,拉扯的瞬間,“咣當(dāng)!”清脆的一聲,在整個三樓回蕩。
順著聲音看去,只見地上散落著四段翡翠。
“不好意思啊,柳小姐,它碎了?!鼻啬行擂?,完全沒想到,這鐲子怎么就脫手了,剛好就摔成了四節(jié)。
“天吶!”
柳思夢連忙捂著自己的嘴巴,雙眼瞪得老大,一副天塌了的樣子。
......
沈蓮應(yīng)聲而來,她抬手打開了屋里的燈,眼前的視線瞬間清晰。而地上,那似曾相識的翡翠,容不得她過多思考,快步上前。
“沈阿姨...都怪我,看這個鐲子好看,我就拿過來欣賞了一下,”柳思夢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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