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回答我,你是忘了我們曾經(jīng)的約定了,對吧?”秦墨站在沈白背后,聲線低沉,其中夾著些許情緒,晦澀難明。
“我在國內(nèi)有更重要的事情...抱歉?!?
“可你這樣的選擇,是對我們友情的背叛!”秦墨嗓音冰冷,她死死盯著沈白,仿佛要將他看穿。
“那我們曾經(jīng)痛批應(yīng)試教育的話算什么?”
“那我們曾經(jīng)立下豪壯志,堅信能力從不在考卷上又算什么?”
“你輕飄飄一句不去了,那我呢?”秦墨咆哮似道出心中所想。毫不猶豫帶上頭盔,迅速啟動車輛,消失得無影無蹤。
沈白看著那串尾燈,眼眸微動,半晌,也做不出什么反應(yīng)。
身邊的人群都在歡呼,等待著比賽最終的結(jié)果。有些等不及的,已經(jīng)啟動車子,準(zhǔn)備追上去,看看最新戰(zhàn)況。
而沈白微微搖頭,他已經(jīng)沒有心思留下觀看這場比賽。
另一邊,秦墨獨(dú)自騎著車,在空曠的街道上飛馳。
街道兩旁,樹木與路燈如流光般掠過,屏幕上的碼表數(shù)字不斷攀升,早已超越了限速的界限。
......
清早,沈白在家中醒來。
浴室里,水聲潺潺,沈白站在鏡子前,手中的牙刷在口腔中上下翻飛。邊刷牙,邊用導(dǎo)航確認(rèn)著從家到二中的路線。
確認(rèn)今天不堵車,他這才放心。
洗漱完畢,找出一套嶄新的校服,將其換在身上。又檢查了自己今天要帶的東西,尤其是參賽證,這次可不能再丟了。
“李叔,咱們出門吧?!鄙虬鬃呦聵翘荩碇约旱囊骂I(lǐng)。
“沈白,你不是有駕照嗎,要不你騎車去?”柳思夢坐在餐桌前,手中的銀色勺子正在碗中攪動。
“別看了,沈阿姨出差去了?!?
“你坐公交去上學(xué)唄,我這趕著去比賽呢?!鄙虬卓戳搜凼謾C(jī)上的時間,從桌上拿起了王阿姨做的三明治。
“不行,我就要坐車去學(xué)校?!绷級粽f著,一把拉住沈白的衣袖,“你非要跟我搶車子,那我只能打電話給沈阿姨,告訴她我走好了。”
她邊說著,淚眼婆娑,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白撇了撇嘴,心底翻起一個大大的白眼。不送她去演戲,真是可惜了那么多演藝大獎......
“好啊,那我親自給我媽打電話?!鄙虬讖亩道锶〕鍪謾C(jī),作勢要按下呼叫。
柳思夢慌了神,瞬間撲了上來,將沈白的手機(jī)搶走。
“沈白!”
“怎么了?”
“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外面這么冷的天,你竟然讓我去擠公交。你居心何在?”柳思夢指著窗外,大聲喊道。
“我發(fā)現(xiàn)你特有意思,你是不是以為這個家姓柳?”沈白雙手插兜,像是看智障一般,看著柳思夢的小丑行為。
要不是她能哄母親開心,早把她連人帶鋪蓋扔出去了,還不知道夾著尾巴做人。
搞笑。
“昨天半夜就開始下雨夾雪,外面擠公交的人真的很多....”柳思夢語氣軟了下來,眼眶也紅了起來。
沈白動作一頓,轉(zhuǎn)頭看向窗外。雖然看不到積雪,但玻璃上的霜?dú)庖老】梢姟?
“李叔,跟我走?!?
“少爺,思夢小姐....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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