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看著他,皺了皺眉,搖了搖頭。繞過張濤,準備騎車回家。
“哎,你別走啊。”張濤見狀,急忙上前一步,拉住了沈白的胳膊,用了七成的力道,一副今天不說清楚,誰都別想走的架勢。
“趙卓,別愣著,過來搭把手,把他的頭盔給我摘下來!”張濤招呼著后面的胖子,示意他趕緊過來幫忙。
看看這二人的架勢,沈白差點笑出了聲。他微微用力,手臂上的肌肉線條悄然繃緊,直接將瘦弱的張濤推倒在了地上。
趙卓上前扶起了張濤,隨即扯了扯張濤的袖子,悄聲說道:“濤子,算了吧,我們拍張照片,沒準也能領到錢?!?
張濤一聽這話,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猛地一甩手,掙脫了趙卓的攙扶,“你是不是傻,人就在眼前,知道他是誰了可是有全額獎金。”
“可是人家不愿意說...咱們別惹麻煩了?!?
“起開,我還非要把懸賞的錢領了!”張濤擼起袖子,疾步走向沈白。
“喂,要么把頭盔摘了,讓我看看你是誰。要么告訴我,你叫什么。”
沈白搖了搖頭,連頭盔的蓋板都懶得掀開。站在原地,雙手抱胸,就等著看張濤還能有什么舉動。
“嘿,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趁著沈白放松,張濤猛地出拳。
沈白抬手便將張濤的拳頭抓住,反手一擰,張濤有些吃痛,跪在地上。
“疼!疼疼!”
“放開我!”
趙卓呆愣地站在原地,完全沒想到,這個摩托小子僅用一招,就能將張濤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張濤可是學了兩年的散打,不說專業(yè),那也不至于被人們一招放倒吧?
“大哥,你把我朋友放了吧,他就是想領校園墻的懸賞...”趙卓越說,聲音越小,直到最后,聲音弱到讓人難以分辨。
沈白擰著張濤,手上的力道不增不減。
“大哥,放開我吧,剛剛是我冒犯了?!睆垵桓覓暝昧硪恢混`活的手不斷拍打地面。
一陣寒風襲來,吹散了巷子內(nèi)緊張的氣氛。沈白手上一道卸下,用力一推,張濤躺在了地上。
隨后,沈白大步走向摩托,跨坐在車上,點火啟動一氣呵成。
夜晚的小巷內(nèi),只剩下張濤和趙卓二人。
“濤子,你說你惹他干嘛,明擺著不是善茬?!壁w卓邊說著,將張濤從地上拉起。
“我發(fā)現(xiàn)你一天可能講廢話,懸賞兩千塊呢,你不眼饞?”
....
另一邊,
黑色的邁巴赫行駛在高架橋上。
窗外的夜景不斷倒退,柳思夢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欲又止。好半晌,她才憋出一句:“沈阿姨,真的不用麻煩您,每天上下學接送我的?!?
“那怎么行,你一個小女孩。你看沈白,我都懶得接他?!?
“可....”
“沒什么可是的?!?
柳思夢眼珠微轉(zhuǎn),在心中暗道,莫不是她聽到了什么風風語,親自來學校抓她的小辮子了?
想起沈白最近的異常,柳思夢的手在校服兜里摩挲著,突然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將其取出,竟然是沈白參賽證的碎片。
她在手中端詳著,身側(cè)傳來疑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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