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點了點頭,從沈白手里分走了一半瓜子,“還不是陳嘉茹,想一出是一出?!?
“對了,最近我聽到一個消息,裴尋家,好像是拉了一筆新投資,硬是把之前的窟窿補上了?!?
聞,沈白挑了挑眉,“哦?”
“聽說是港城那邊的財團,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搭上線的?!?
幾人邊說著,同時聽到了車門外的異動。
沈白微微側(cè)目,又看了看她們,抬手示意她們繼續(xù)說話。他自己則悄無聲息地挪動到門口,猛一開門,站在外面的人瞬間亮相。
“好巧啊,這么晚,你也在這看夜色呢?”裴英澤邊說著,雙手負在身后,抬頭不斷看著天空。
今夜多云,漆黑的天幕上,除了隱約能看到的月亮輪廓,再無其他。
沈白眉頭微蹙,雙手抱在胸前,整個人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審視著裴英澤。
跟蹤就跟蹤,這么蹩腳的理由也能講出來。
“咳咳,沒事,你們繼續(xù)聚會,我...我還回去寫卷子呢?!迸嵊勺鲃菀撸瑓s被一股神秘力量扼住喉嚨。
沈白揪著他的帽子,面色平靜,“來都來了,裴英澤,著急走什么?”
咣——!
房車內(nèi)傳來一陣巨響,陳嘉茹捂著腦袋,顧不得其他,猛地一把推開沈白,恰巧與裴英澤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
“是你??!”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咬牙切齒,手指也按得咔咔作響。
她瞇著眼,眼底的怒意,幾乎要將裴英澤吞噬。
“你誰啊,兄弟,我認識你嗎?”
也不知道是哪個字,觸碰到了陳嘉茹的武力開關(guān)。
沈白只覺眼前躥出一道黑影,下一秒,黑暗籠罩的夜色中就傳來叮呤咣啷的響動。
“吃我一錘!”
“你誰啊大哥!”
“......”
五分鐘后。
房車內(nèi)的氣氛有些尷尬。
沈白和秦墨,幾乎是以同樣的姿勢,雙手抱在胸前,一難盡地看著對面沙發(fā)上,中間隔了太平洋的兩人。
陳嘉茹的頭發(fā)已經(jīng)成了雞窩,衣服上滿是灰塵;
裴英澤還稍微好點,畢竟是用發(fā)膠梳的背頭,只不過...他現(xiàn)在像個刺猬。
“你倆本來也沒多大的事,有誤會就說開唄,都是一個圈子的,動手干什么?!鄙虬渍f著,將瓜子往嘴里塞去。
聞,裴英澤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就是??!大老爺們打架,你抓我頭發(fā)干什么!”
“呼——!”
陳嘉茹幾乎是咬著牙,才勉強舒出的氣。
“看清楚,我,是,女的!”
“看不清楚?!?
“啪——!”
電光火石之間,一道江湖上早已失傳的如來神掌,被陳嘉茹甩出。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沈白和秦墨根本來不及拉架。索性,他們做出了同樣的選擇,迅速后撤,瑟縮成一團,防止血濺到身上。
沈白看著,心中暗道:“誰娶了陳嘉茹,應(yīng)該得掂量一下自己抗不抗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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