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湖聽后,在一瞬間想到了韓靖的用意。
“你想讓我跟柳如煙道歉?”
韓靖冷笑一聲,語氣說不上好,“呵呵,原來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這些話,我只說一遍,你給我認(rèn)認(rèn)真真聽好了,別有事沒事就鬧,像個潑婦一樣!”
“你傷害了如煙,必須要跟她道歉,如果如煙不原諒你,那就讓你掛在嘴邊的孤兒院就此消失好了。”
韓靖的意思很清楚了,孤兒院能不能度過這一關(guān),全靠她的道歉有沒有誠意,能不能讓柳如煙滿意。
如果還有下一次,他可不會這么好說話了。
雖然想到了,但聽他親口說出來時,李月湖的心還是微微刺痛了一下。
“知道了,我會跟柳如煙道歉的?!?
道歉罷了,李月湖可以道歉的,但她還是不會放過柳如煙,也早晚會找到證據(jù),因為她相信因果報應(yīng)。
李月湖應(yīng)得太干脆,倒讓韓靖多看了她一眼。
“你最好是這么想的!”
“今天之后,你乖乖滾回去當(dāng)一個花瓶,就像以前做的那樣,如果不行,你怕是會后悔的,因為我不會再對你憐惜了。”
既然是他的女人,天天住在孤兒院像什么話,繼續(xù)認(rèn)識新的男大學(xué)生嗎?
韓靖想,他已經(jīng)夠退步了,也主動給出了臺階,她該見好就收了。
李月湖點了點頭,沒有忤逆他。
然而,韓靖卻不滿意了,冷冷道:“你能不能做到?不會說話嗎?”
“能做到?!?
“沒聽到,大聲一點?!?
李月湖頓了頓,放大聲音道:“能做到!”
“不夠,我要你完整說一遍?!?
“我能去給柳如煙道歉,也能乖乖回去當(dāng)一個花瓶!”
韓靖聽后,終于勾起了嘴角,滿意道:“這不就挺好的,為什么非要讓我生氣呢?”
李月湖不吭聲,只當(dāng)沒聽到他的話。
這時,韓靖招了招手,叫她來到自己的身邊,然后將人抱在了懷里。
“我不喜歡你叛逆的樣子,知道了嗎?”
韓靖放軟了語氣,溫?zé)岬闹父乖谒男∽焐蟻砘啬﹃?,眼神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陳助理見狀,悄悄退了出去,然后關(guān)上了門。
此時,他要抱,李月湖便任他抱著,心中卻沒有一絲波瀾。
她不說話時,確實比開口時要乖,但韓靖還是不太滿意,總感覺她在和自己賭氣。
不過,韓靖也知道,今天已經(jīng)逼過一回了,就像訓(xùn)馬也不能一蹴而就的,只能慢慢調(diào)教她了。
“你的手臂和臉怎么了?”
韓靖的心情好了,終于問起了她的傷勢。
“受傷了?!崩钤潞]有太多表情,好像也不覺得痛,甚至連眉頭都不曾皺過一下。
韓靖似笑非笑,仿佛在逗一只調(diào)皮的寵物,“怕我為難你,所以使出苦肉計了?你的心機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