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富即自由
晚間別墅是不開放參觀“水鬼”尸體的,因此下午7點鐘一過,所有觀眾都被請離出場。隨后,別墅大門緊閉。在外圍的“天庭”組織執(zhí)法士們亦禁止任何外人靠近別墅。
水生召集俱樂部所有成員在書房開會,同樣以異能力隔絕了聲音的對外傳遞。
他把盧小方之前說過的話說了一遍。對于這幾個曾經(jīng)在梅山上同生共死的戰(zhàn)友們,他沒有藏掖著。
“沉鐵礦?”朱福貴頓時喜形于色,“那我們豈不是發(fā)了?發(fā)大財??!”
“有你什么事?”文克庭則冷靜得多,“盧家目前并不確定雪陽湖底就一定有沉鐵礦脈的存在。再說,就算能確定有礦,一處沉鐵礦,從勘探開始,再到開發(fā)出產(chǎn),中間不知道要投入多少,再加牽涉多少利益往來一不小心,或許就有殺身之禍,就像盧尚明一樣?!?
朱福貴聽得一縮腦袋。
“所以,我們需要合作者。”水生說。
“你說的是盧小方?”文克庭說,“水生先生,你了解他嗎?”
“都是在燕園書院讀過三年書的同學(xué)?!彼f,“他這人性格不羈,酷愛美食和釣魚。一個喜歡釣魚的人,心思再壞也壞不到哪去。”
大家:你確定?
“盧家在福靈城來說,不是燕陸南宮這樣首屈一指的大家族,最多居于二流?!蔽目送フ页鲆粡埣垇?,在紙上邊寫邊畫,“盧小方這一系,是盧家的二房,不是本家?,F(xiàn)在他的父親明顯生出了借本家家主盧尚明之死的機會,奪取盧家產(chǎn)業(yè)的心思?!?
“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其中也涉及較大風(fēng)險,大家族之間的內(nèi)斗不是一般人可以輕易參與的。”朱福貴有些擔(dān)心。
“我們幾個人能與大家族談判和合作的,拿得出手的,換而之,我們現(xiàn)在手上的籌碼,就是雪陽湖的產(chǎn)權(quán)。這產(chǎn)權(quán)之得來,完全出于偶然?!彼f,“既然涉及到神葉宮這樣的神秘勢力和一身反骨的邪盟,光是依靠天庭組織的保護是不可能的,我們必須要有強力的支持者盟友。”
“不管怎樣,我們已經(jīng)處于漩渦當(dāng)中,無論進退,都是風(fēng)險極大?!彼凵駡远ㄆ饋?,“燕家與我沒有特別深的利益糾葛,我也沒有成為燕家盟友的資格。以利而聚,才能長續(xù),我覺得盧小方他們的建議可以一試?!?
文克庭停了筆,說道:“既然水生先生你已經(jīng)決定,我們作為俱樂部成員,自然無條件服從?!?
“那是,那是?!蔽目颂m不迭地說。
這事就這么定了。水生便給盧小方發(fā)了條信息。
真水至上:你說的事,我們初步同意。
為求魚鮮不辭遠:(大喜)那太好了,我立馬告訴我父親去!
真水至上:有個前提,我不希望有人再對雪陽湖別墅一帶有任何騷擾。來自你們大房張明嬌母子那邊的壓力,你們需要扛下來。你們?nèi)暨B他們都擋不住,你們?nèi)糇霾坏竭@事,那我們的合作就不要再提。
為求魚鮮不辭遠:你這是要試探我們的決心和能力?
真水至上:我可不想被弱者一方拖到淤泥里。
為求魚鮮不辭遠:好,你等我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