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望云笑呵呵的對著丁義招手,口中喊道。
“師父,我這上值了一天,累的站不起身,晚上還要練武,就別折騰我了?!?
丁義連忙笑著說道。
“你小子,我等武夫可不是拜神,一門拳法練到大成才能煉臟,練到圓滿才能換血,否則勁力不夠,那是會(huì)出大事的!”
白望云以為丁義偷懶,頓時(shí)板起了臉。
“師父放心。”
丁義訕笑。
“對了,今日回來,可不是找我這個(gè)老頭子敘舊的吧?”
白望云又說道。
“師父,我來是想問問,武夫與拜神,難道就只有修煉上的不同?您之前說的,拜神之后自己便不是自己,又是什么意思?”
丁義忽然正色道。
“哦?這個(gè)啊。。?!?
白望云聽到丁義的話,雙眼微微有些迷離,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中。
半晌,白望云對著丁義招了招手,便朝著身后的廂房走去,而丁義則連忙快步跟了上去。
兩人走入廂房,白望云找了一個(gè)椅子坐了下來,丁義見此,則連忙給空杯子倒上了茶,捧到了白望云眼前。
“嗯?!?
白望云對丁義的態(tài)度很是滿意,接過了茶盞一邊喝一邊說了起來。
“為師出身軍伍之中,當(dāng)年隨著黃元化將軍征戰(zhàn)天下神宮道觀,才見識(shí)到了災(zāi)星真正的可怕?!?
“我有一袍澤,與我性命相交,一日他在戰(zhàn)場上獲得一尊血色神像,這足以抵得上一大功?!?
“那一夜,我本在帳中熟睡,忽聞外面殺聲四起,以為是災(zāi)星夜襲,連忙穿著甲胄就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