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城了!”
聽到這話,李山河和諸葛云譎齊刷刷看向老管家,異口同聲冷喝。
“胡說八道,這不可能!”
管家被吼得連退了數(shù)步,臉色煞白道:“老爺,是真的,我親自讓人去查才回來報信的……只是在咱們的府外,被人給擄走了?!?
“其他前來報信的人,也都死了?!?
“有好幾人尸體都僵硬了,顯然已經(jīng)死了一段時間了?!?
“還有信鴿……信鴿都被烤了?!?
聞,李山河和諸葛云譎都呆住了,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直躥天靈蓋。
好幾人尸體都僵硬了,那說明事情是在昨晚出現(xiàn)的變故,有人趕回來報信,結(jié)果被人攔截了。
連報信的信鴿,也沒逃過毒手!
而能干出這種事的,除了唐逸還有誰?
“聽到了嗎?你聽到了嗎?流民入京都了!”
李山河跳起來,手指著諸葛云譎的臉怒吼:“唐逸是什么人?那特媽就是個盡出奇招怪招的人,他會和你一招一式比劃嗎?”
“你想搞流血事件?他直接先從流民內(nèi)部把你們給瓦解了。”
“十幾車肉粥,十幾車白面饅頭,他唐逸往流民中一站,為了一口吃的,那群泥腿子就敢叫他親祖宗。”
“刺激?現(xiàn)在刺激不?”
諸葛云譎臉色也變了,簡直難以置信。
他是知道炎文帝信任唐逸,可沒想到竟然信任到這種地步。
連錦衣衛(wèi)這種直屬皇帝的衙門,不用經(jīng)過皇帝的同意,他竟然能直接調(diào)動。
而且還不需要向皇帝做任何的匯報,而是徹底給他放權,讓他去折騰。
草,炎文帝恐怕連自己的兒子,都沒這么信任吧?
“唐逸!?。 ?
最終,諸葛云譎直接氣炸,將桌子都給掀翻了。
他抬手松了松衣領,一把將管家拎過來:“巡城司呢?秦松是吃屎的嗎?這么重要的事,他為什么不派人匯報?”
管家連連搖頭,道:“秦將軍派侍從過來了,已經(jīng)被殺了,尸體就在街口的倉房里?!?
“秦將軍的侍衛(wèi)說,他們不等了,就算幾百人他們也會執(zhí)行諸葛先生的計劃,制造流血事件,殺唐逸?!?
李山河和諸葛云譎相視一眼,轉(zhuǎn)身就往外跑。
壞了!
秦松上當了??!
……
南城。
唐逸滿臉笑容,然而看著他的笑容,秦松卻瞬間汗毛直豎,如坐針氈。
他原本想要副將做替死鬼,將所有鍋都推給他,死一個小小的千夫長和他的全族,能夠扶持長公主成為歷史上第一位女帝,那是他的榮幸。
可現(xiàn)在他心跳加速,覺得唐逸看穿了一切。
他那笑容沒有太大情緒,卻充滿嘲諷和輕蔑,正在蔑視他。
“將……將軍,還……還繼續(xù)嗎?”
秦松身側(cè)的副將已經(jīng)臉色煞白,聲音都在顫抖,道:“我怎么感覺,唐逸已經(jīng)知道了?”
秦松冷冷掃了副將一眼,我特媽不瞎!
他手按著佩劍,盡量讓自己昂首挺胸,正義凜然道:“忠勇侯,本將軍什么都沒干??!”
“只是看你濫殺無辜百姓,有些看不過去而已?!?
“你這么說,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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