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許依婷,在車上就打退堂鼓了,她就學(xué)她的經(jīng)濟管理。
我也不想勉強她,答應(yīng)她不用去了,正好也能跟珺姨做做伴。
那個馮子兮就是個書呆子,別說陪珺姨玩什么,話都很少。
我們前腳到了小樓,溫教授和溫晴爸后腳就到了。
我讓珺姨給我們弄酒弄菜,就我們?nèi)齻€在辦公室吃。
“高教司的事兒我聽說了,踏馬的,這幫癟犢子,這時候還讓自己人占便宜?!?
溫教授吹胡子瞪眼的:
“他們那點小心思我不知道?姓唐的就是在給自己侄子鋪路??粗桑∮兴愿^那一天。”
溫晴爸接著說道:
“沒錯!姜德興就是前車之鑒,現(xiàn)在被擼了,成了個小科長。那個姓魏的,直接打發(fā)回家了。”
這個我倒是剛知道:“姜德興還在調(diào)查局?”
“嗯!在檔案室。這次是沒發(fā)現(xiàn)他受賄,不然,就得進去。”
我就想問問他圖什么?放一個老外罪犯不為什么好處?
“調(diào)查清楚了?他就沒什么海外賬戶?”
這方面溫教授父子也接觸不到。
溫教授舉起杯:
“鄭陽!我知道你做這些都是因為科技大的將來,可惜我這老頭子沒用,不能幫你。我就敬你一杯。”
我笑著搖搖頭:“溫爺爺您這說得哪里話?不教更好,我還懶得操這個心呢!”
“好!干了!”
我們這里是徹底不在意了,不過其他那十來家高校的校長都在發(fā)愁。
他們就是看重我的技術(shù)才賣老臉讓我教他們的學(xué)生,現(xiàn)在成了唐占。
還什么三星程序工程師,四星的都在給我打工呢!
我酒量不行,跟溫教授他們喝得有點多。
他們走后,我栽床上就開睡,一直到晚上。
我起來的時候,起來走路還有點發(fā)飄,倆腳像踩棉花一樣。
珺姨趕緊把我扶?。骸澳阍趺闯鰜砹耍俊?
“珺姨!我餓了。”
“你還知道餓???反正也起來了,樓下有人等你。”
“誰……誰等我?”
珺姨也不說,鉆我腋窩下面,硬把我架到樓下。
好家伙!京華大學(xué)、京都大學(xué)兩家大學(xué)的校長牽頭兒,上次來的十幾家校長都在。
珺姨說,他們從下午三點一直等到現(xiàn)在。
我搓搓臉,看了眼掛鐘,這都晚上八點半了:
“實在抱歉了各位餓領(lǐng)導(dǎo),我喝多了?!?
“呵呵!沒事。能抽空見我們一面就行?!本┤A校長說道。
我知道他們想說什么,干脆也不拐彎抹角:
“這次的事你們可不能怪我,我就是要教一批精英出來,什么踏馬的助教,他會兩角碼嗎?我膈應(yīng),別怪我撂挑子不干?!?
“是是是!我們也沒想到上面會來攪合這事兒?!?
“有時候,什么事兒上面一插手就變味兒了?!?
“我看這就是搶功?!?
“能搶到也行,關(guān)鍵就怕?lián)尩绞?,還教得啥也不是?!?
京華校長說完,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我就納悶兒了:“那各位領(lǐng)導(dǎo)既然都這么想,你們?nèi)フ腋呓趟景???
找我干什么,我這還餓著呢!
幾人一起看向京華校長。
他抿了抿嘴唇:“是這樣的,我們商量一下,決定每個學(xué)校出五十萬。
鄭總你就委屈一下,給唐占當個助教,我們的學(xué)生也能學(xué)到真東西。
他得名,你得利,鄭總要是覺得錢少,我們還可以再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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