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蕭寒出門,按理來說哪怕單是吃個飯夢蓁都會開心得睡不著覺,怎么約會一天反倒是郁悶了?
該不會蕭寒這小子嘴毒說了些什么不好聽的吧?
也不應(yīng)該啊,蕭寒雖然毒舌愛罵人,但還是挺有素質(zhì)的,不會無差別攻擊。
何況是對著夢蓁,他怕是哄著都嫌不夠,怎么可能罵她?
“我也不太清楚,她一回來就上樓了。晚飯的時候去叫她,她連房門都沒開,聲音悶悶的說不吃了?!?
夢羽書不懂少女的心事,也不太會安慰女孩,談心的重任還是交給妹妹更合適。
夢安然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到了二樓就跟夢羽書各自回房了。
將身上首飾逐樣取下,卸了妝,夢安然捧起手機點進了微信。
現(xiàn)在時間挺晚了,姐姐可能已經(jīng)睡著了,再吵醒她不好。
所以,干脆問蕭寒吧。
她一通視頻電話給蕭寒撥了過去,將睡夢中的蕭寒炸醒。
“大小姐,你沒毛病吧?要不看看現(xiàn)在幾點鐘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不行嗎?”
視頻那頭,唯有床頭亮著一盞小燈,蕭寒頂著惺忪的睡眼,臉上盡是散不開的怨氣,看得出來剛才睡得挺舒服的,也看得出來現(xiàn)在脾氣挺大的。
大小姐囂張跋扈慣了,壓根不將蕭寒的抱怨放在眼里,冷冷問道:“今天跟我姐去哪兒了?”
提及夢蓁,蕭寒看上去清醒些了,總算能將眼睛睜開,“就去了家居館,然后吃了個午飯、看了場電影啊,之后我就將她安全送到家門口了,有什么問題?”
“就沒發(fā)生什么特別的?”
“能有什么特別的?”
“那為什么我姐回來的時候不開心?連晚飯都沒吃,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
“?。俊?
蕭寒這次是真懵了,夢蓁跟他一起的時候沒表現(xiàn)出來任何不開心啊,下車的時候還笑著跟他道別了呢。
“這我真不知道啊!大小姐,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哪里清楚她的想法?反正我用我這雙手發(fā)誓,今天全程我都沒跟她說過一句不好聽的話!”
對于一個設(shè)計師而,雙手的重要程度堪比歌手的嗓子、運動員的雙腿了。
敢發(fā)這么毒的誓,夢安然哪兒還能不信蕭寒?
她抿了抿唇,隨口問道:“那你有沒有感覺到她什么時候開始變得沒那么開心?”
蕭寒撓了撓頭,認(rèn)真回想了約會的全過程,還是一臉懵,“沒有啊,我一直跟她待在一起,又沒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怎么會突然不開心?是不是擔(dān)心工作的事???”
夢安然垂眸默了默,如果真是研究院那邊的工作問題,那怕是有點棘手了。
畢竟她只是個商人,而夢蓁是在國家單位上班,那些條規(guī)她絲毫不了解,幫不上什么忙。
“你,哄哄她?!眽舭踩幻钍降囟⒅捄?。
蕭寒皺起眉頭滿腦子疑惑,“哈?不是,你姐姐你自己哄啊,我去哄不合適吧?”
“有什么不合適的?你不是想追她?正好給你創(chuàng)造點機會?!?
“……行吧,不一定哄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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