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剛才還溫文爾雅坐在那里的“小林先生”,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起身,站在她一步之遙的地方。
他臉上之前的溫煦笑容完全消失不見,深邃的眼眸如同燃燒的黑曜石,熾熱得將她籠罩,里面翻涌著她無比熟悉、讓她心尖發(fā)緊的思念。
“只是……讓她安心睡幾個小時的小玩意兒,不會對身體有任何傷害?!?
林火旺的聲音低沉而緩慢。
他已經(jīng)解開了領口的第一顆紐扣,動作透著一種急迫。
柳茹夢的心跳驟然失序,指尖微微發(fā)顫地看著他:“阿旺……你……你怎么……給敬珠下了藥?”
那熟悉的稱呼脫口而出。
但林火旺根本沒給她整理思緒的時間!
壓抑了數(shù)月、近乎折磨的思念,讓所有的克制和忍耐都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他一步上前,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力量,一把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雙臂緊緊地箍著她,仿佛要將她嵌入骨血之中!
“夢夢……夢夢……你知道這幾個月來,我有多想你……”
飽含痛苦和思念的低語,帶著怨念,在她耳邊響起。
柳茹夢心里的防線瞬間潰不成軍。
她的身體在熟悉的氣息和懷抱中徹底癱軟融化,完全沒有抵抗,雙手下意識地緊緊回抱住丈夫的背脊。
長久的擁抱后,兩人額頭相抵。
柳茹夢的聲音帶著哽咽的沙啞,還有濃濃的愧疚:
“對不起……阿旺……都是我太傻……是我太任性……我不該……”
她語無倫次,“我不該因為不能生孩子……就……就用離婚這種蠢辦法推開你……我后悔了……我早就后悔了……”
林火旺心疼地撫過她的眼角:
“別說了……我知道……我都知道……”
柳茹夢仰起含淚的臉,急切地說道:“不過,我到港島之后,到了瑪麗醫(yī)院,找到了在世界上都相當權威的蘇菲醫(yī)生……
她說,我這個情況,是可以再度靠激素來刺激子宮再度發(fā)育……是有希望的!
可以治好的!
只是……療程很長,需要兩三年……而且……而且在這兩三年里……”
她的臉頰緋紅,“期間絕對不能……不能……同房……”
這峰回路轉的消息,讓林火旺眼中猛地爆發(fā)出驚人的亮光!
巨大的狂喜席卷了他!
他像捧著稀世珍寶一樣捧著她的臉:“真的?!
真的能治好?
而且只需要兩三年?!夢夢!
太好了!”
只要有一線希望,別說兩三年,就是十年他也愿意等!
他再次激動地將她擁緊,充滿了失而復得的狂喜和對未來的無限希冀。
只要治好了柳茹夢的病,一切就都能回到正軌,就能誕下屬于兩人的愛情結晶。
柳茹夢被他有力的擁抱圈住,感受著那份失而復得的激動。
待情緒稍平,她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淚光與期待,聲音帶著一絲羞澀的顫抖:“阿旺……”
她貼近他耳邊,低語如蘭,
“阿旺,抱我回臥室……好好愛我吧!”
然而,這簡單的期許卻如同點燃了引線!
壓抑太久的思念,和眼前妻子的靠近讓林火旺的情緒瞬間爆發(fā)!
“等不及了!”
他低語一聲,眼中是徹底的急切與占有。
“阿旺,別在這里!”
柳茹夢注意到他急切的動作可能導致自己衣衫不整,又羞又急地試圖穩(wěn)住場面,同時目光瞥向沙發(fā)上沉睡的表妹。
“沒事……”
林火旺的呼吸有些急促,緊緊將她擁在懷中,目光卻始終鎖在她臉上,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持,“我保證,在這里沒人會打擾?!?
他用身體為她擋住可能的方向,同時俯身靠近。
柳茹夢的話被堵了回去,只能感受到丈夫如潮的思念與決心。
露臺上的風,帶著海水的咸腥吹拂進了茶室。
沙發(fā)上,少女睡得毫無知覺,發(fā)出均勻的呼吸。
茶室的另一側,只有緊密相擁的人影和低不可聞的呻吟,沉浸在只屬于兩人的世界中。
風雨突來,雨打芭蕉。
長久的分離,焦灼的等待。
林火旺和柳茹夢把積攢的相思與苦悶,都化作了這一刻無的歡聚。
(此處省略被審核打回來刪掉的兩千字……)
在風雨激烈的飄搖中,露臺上的柱子穩(wěn)穩(wěn)地立在那里,默默地見證著此刻,無聲勝有聲的重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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