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現(xiàn)在馬上就打電話聯(lián)系港島那邊,幫我們匯入到那幾百個期貨交易的賬戶當(dāng)中呢?”
劉洪儒的聲音都有些微微的顫抖了,這可是再次拿著兩千萬美金去賭一把呀!
這么一大筆錢,真的是好大一筆錢呢!
而老人家聞,也是笑著對電話那頭說道“林火旺同志,你聽到了么?我們還能動用兩千萬美金。
你確定,全買入大豆期貨么?”
“我確定!首長,百分百確定。而且,我們的動作得快一點了。
按照亨特家族的操作規(guī)律,在把那些跟風(fēng)的投資者都震蕩出去,造成了市場拋售的恐慌之后。
他們也會開始準(zhǔn)備大筆的吃進(jìn)多頭的訂單,迅速拉高價格了。
我們想要吃到更多的肉,就必須搶在他們前面,趕緊買入……”
“好!林火旺同志,我信任你,國家信任你。
這一次,就讓我們好好看看,你的判斷,對不對?!?
有了林火旺如此肯定的回答,老人家也沒有再猶疑,直接對劉洪儒等人說道“就這么辦吧!聯(lián)系港島那邊,兩千萬美金,全部以最快的速度,買入大豆期貨?!?
“是!我們馬上聯(lián)系?!?
劉洪儒等人也是激動萬分,立馬吩咐底下的人進(jìn)行聯(lián)系和操作。
……
港島,霍家。
書房里,霍英棟和霍震挺父子倆,一直都在密切關(guān)注著大豆期貨的價格。
看著價格一路從八點五美元,掉到了七點一美元的低谷。
饒是經(jīng)歷過港島股災(zāi)的父子倆,也都忍不住唏噓了起來。
“剛剛我猜到大豆期貨會降,但沒想到,會狂跌這么多。
還好大陸那邊的買入價格不高,否則的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爆倉了。”
霍英棟說著,又問了一下旁邊的管家道,“恩?我們家的電話線路有沒有問題?為什么今天一個電話都沒響?大陸那邊也還沒打電話過來么?”
“老爺!電話是通的,就是沒有電話過來的?!?
管家驗證了一下電話線路,便恭敬地回答道。
霍震挺卻皺眉頭說道“爹地!該不會是大陸那邊,壓根就沒有拿這筆期貨投資當(dāng)一回事吧?
他們可能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大豆期貨的價格,掉成這樣,所以……才沒有任何的反饋吧!
要是他們早知道漲到八點五美金,怕是第一時間通知我們要全部賣掉了。
同理,他們要是知道價格跌成這樣,怕是跌到一半的時候,就會讓我們賣掉了。
肯定是大陸那邊的信息可能不暢,沒接收到今天大豆期貨的價格變動。
你說我們要不要主動打電話和他們再溝通一下?”
“不可能的!這筆交易,是那位親自交代的,底下的人也不可能不重視的。
而且,一千萬美金對我們家來說,都不是小數(shù)目。
大陸那邊有多缺外匯,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投了一筆之后,就當(dāng)作不存在呢?”
瞇著眼睛,霍英棟卻是若有所思地說道,“我覺得,這一次大陸那邊布局大豆期貨的高人,是真的相當(dāng)有水準(zhǔn),非常厲害,所以才能如此沉得住氣?!?
“什么嘛!爹地,我倒不這么認(rèn)為。
都已經(jīng)跌到這種程度了,還不知道拋售止損。
這個高人,我看也不怎么樣嘛!
就算不賣,也得打個電話和我們溝通一下,說不定我們這邊有什么消息呢?”
霍震挺還沒有后世那么沉穩(wěn),并且想在父親面前多表現(xiàn)一些自己的獨特看法和見解。
但是,霍英棟卻不認(rèn)同他的說道,笑著指了指電話道“你信不信,這個電話不響則已。一響的話,大陸那邊肯定會狠狠地驚我們一下的?!?
“驚我們一下?爹地,我覺得你還是有點太神話大陸那邊了。
我又不是沒到大陸去過,雖然說沿海地帶已經(jīng)有了一些變化和改觀。
但總體來說,大陸還是落后的。
這個落后不止是指經(jīng)濟和建設(shè)上,更是思想上的落后?!?
霍震挺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此時的他依舊有一種港人本質(zhì)上對大陸的那種優(yōu)越感。
“那我們就等著看!一會兒電話響了,你去接吧!可以全權(quán)代表我?!?
霍英棟沒有過多和兒子爭辯,反而笑著說道。
結(jié)果,話音剛落沒多久,電話鈴聲便急促地響了起來。
霍英棟朝著霍震挺使了個眼色,霍震挺便上前拿起聽筒“喂!這里是霍家,我是霍震挺……是!我父親就在旁邊,我能全權(quán)代表。
什么?你們……你們不拋?反而還要再買兩千萬美金?現(xiàn)在馬上?
真的不再考慮一下了么?現(xiàn)在大豆期貨價格一直都在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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