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時衍踱步走到江黎身后,雙臂撐在桌子上,將江黎圈在懷里。
濕熱的唇輕輕蹭了幾下江黎的耳尖,熾熱的呼吸噴灑在江黎脖頸上。
這么親密的觸碰,讓江黎渾身汗毛豎起。
心臟也那一刻好像被一只大手緊緊抓住,讓她瞬間不能自由呼吸。
江黎不知道裴時衍什么時候從廚房出來的,也不知道他聽沒聽到林之夏罵他的那些話。
她有些緊張:“你,你什么時候出來的?”
裴時衍見她身體這么僵硬,笑著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說:“就在你朋友罵我是狗男人的時候,不過你別害怕,她是你朋友,罵我?guī)拙?,我可以看在你面子上不跟她計較?!?
林之夏看到裴時衍對江黎這么親密,忍不住扒拉他一下:“你離她遠點,別動手動腳的?!?
裴時衍眼神里帶著警告的意味:“林之夏,她現(xiàn)在是我女朋友,你關(guān)心黎黎可以,但請你不要越界?!?
林之夏氣得咬了一下牙:“她是被逼的,如果不是為了顧淮,我不相信她會回到你身邊,裴時衍,如果黎黎在你這里出什么事,我就算拼命也要找你算賬。”
“你放心,我愛她還來不及呢,怎么舍得讓她受到傷害,倒是你,不要離間我和黎黎的關(guān)系,下次被我看到,我就讓你在律政界消失?!?
“裴時衍,你除了仗勢欺人還會什么!”
裴時衍輕挑一下眉梢,露出一副痞相:“怎么,你不服?那就忍著!”
看到兩人劍拔弩張的,祁白嚇得立即捂住林之夏的嘴巴。
趴在她耳邊小聲說:“你少說兩句,今天他正在氣頭上,點火就著,我都不敢惹他,你難道想讓江黎再因為你搭進去別的東西嗎?”
聽到這句話,林之夏想要說的話全都堵在喉嚨里。
她知道,要是沒有顧淮這件事,江黎不會答應(yīng)回到裴時衍身邊。
在京城乃至全國,想要跟裴時衍抗衡的人幾乎不存在。
林之夏心里的火氣沒地方撒,直接咬在祁白手上。
疼得他‘嗷’的一嗓子叫出來:“林之夏,你屬狗的,咬我干嘛?”
林之夏瞪了他一眼:“我不敢惹他,還不敢惹你,誰讓你是他兄弟,活該!”
祁白把牙印給裴時衍看:“跟你當(dāng)兄弟怎么就這么倒霉,老婆飛了,還要被人家暴,裴時衍,你得補償我?!?
裴時衍邪肆彎唇:“行,補償你,那就留下來吃飯?!?
他揉揉江黎的頭,聲音里帶著愉悅:“黎黎,去給客人拿酒,我記得林之夏喜歡國外的洋酒,咱家酒柜正好有,你去拿過來?!?
他說得自然又親昵,好像他們就是正常夫妻一樣。
江黎對裴時衍這個舉動雖然很叛逆,但她為了不讓林之夏擔(dān)心,并沒流露出半點不悅。
她站起身走到酒柜,找出來一瓶洋酒。
又拿來幾個酒杯,分別倒上酒。
看她嫻熟的動作,裴時衍唇角忍不住露出一抹得意。
他將剝好的蝦肉放在江黎嘴邊:“嘗嘗這個鹽焗蝦好不好吃。”
江黎猶豫一下,低頭將蝦肉含進嘴里。
裴時衍目光灼灼看著她,似乎一直在等她的答案。
江黎強忍住心底的反感,淡淡點了一下頭說:“好吃。”
看她并沒排斥,裴時衍笑了一下,“好吃那就多吃點,我來給你剝?!?
整頓飯吃得還算和諧,裴時衍一直都在照顧江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