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吳頭兒一臉壞笑。
說話的同時,沖我擠了下眼睛。
手還比劃一個“五”的動作。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就是因為我贏了他五百塊。
這個老東西。
臨走時,居然故意壞我,擺了我一道。
我心里有些尷尬。
蘇梅讓我看眼抓千。
我發(fā)現(xiàn)有人出千。
不但沒抓,反倒提醒他走。
蘇梅會怎么想我?
雖然,我不在意別人對我的看法。
但,我現(xiàn)在還欠著蘇梅的人情。
當(dāng)然,還有那二十萬。
老吳頭兒一走。
蘇梅就把場子里的人,都打發(fā)走了。
房間里,只剩下鄒曉嫻蘇梅和我。
鄒曉嫻始終沒說話。
只是意味深長的盯著我看。
倒是蘇梅,沖著我淡淡說道:
“今晚辛苦了。你去洗浴吧,我讓前臺給你開間客房。這么晚了,就別回家,在客房休息吧……”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就是蘇梅不說。
我今晚也沒打算回去。
我要好好泡個澡,休息一下。
好好想一想,兩天后的那場賭局。
錢老八,鄭老廚。
我夾在中間。
必須要找到一個最穩(wěn)妥的自保方式。
我沒想到。
蘇梅讓前臺給我開的,是一間商務(wù)套房。
房間檔次很高。
即使在2000年,一晚也要兩千多塊。
泡了澡,收拾完。
我剛準(zhǔn)備上床。
門鈴忽然響了。
開門一看。
就見穿著真絲睡衣,香肩半露的蘇梅。
拿著一瓶紅酒,兩個酒杯。
正笑吟吟的站在門口。
“我今晚住隔壁,睡不著,喝一杯?”
睡不著?
我根本不信。
她這兩天累的夠嗆。
怎么可能睡不著?
當(dāng)然,她更不可能,是酒興來了,想和我喝兩杯。
我猜,她這么晚來我房間。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老吳頭兒。
必須要說。
帶著幾分倦意的蘇梅。
身上多了點(diǎn)慵懶的味道。
這種感覺。
倒是挺想讓人把她攬進(jìn)懷中,好好的親昵一番。
倒了杯酒。
蘇梅就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
拿著酒杯。
長長的美腿,交疊在一起。
白皙嫩滑,猶如凝脂。
隨意的喝了點(diǎn)酒,聊了幾句無關(guān)緊要的話題。
蘇梅話鋒一轉(zhuǎn),便看著我,試探的問說:
“初六爺,那位吳老先生,是你師父嗎?”
“不是!”
“那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
“偶然認(rèn)識的!”
“很熟?”
“還好!”
我倆一問一答,也沒有多余的廢話。
我能猜到。
真正對老吳頭兒感興趣的,不是蘇梅,而是鄒曉嫻。
我不知道,鄒曉嫻是不是認(rèn)定,老吳頭兒是個千門高手。
但有一點(diǎn),她肯定是清楚的。
那就是她的父親鄒萬里,似乎也要給老吳頭兒幾分薄面。
這樣的人,一旦為她所用。
她在鄒家的地位,和現(xiàn)在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果然,蘇梅又問說:
“我們場子呢,想高薪請個顧問。你能不能幫忙引薦一下這位吳老先生?”s